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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知。其中最重要一條,就是今日瑞聖苑分東西兩苑,中間以扎花木柵欄為界。
西苑乃女賓部,男子只准在東苑遊玩,嚴禁進入西苑。偏偏這個李邦彥,膽大妄為,收買看守小黃門,竄入西苑,四處遊蕩。尤其是在西廝(注一)、更衣室一帶徘徊,舉止猥瑣,意圖不軌。
被巡視的內侍抓住,押解到我這裡。我身為殿下親委的瑞聖苑遊宴總辦,當然要好好審問一番。結果這廝不以為然,百口狡辯,還打傷黃門,拔腿就跑。”
劉國璋越說怒氣越大。
“殿下一番孝心,梁都知、楊都知、黃都知、梁押班等幾位內臣的良苦用心,只求讓官家開心暢意,不想差點被這廝壞了事。直娘賊的,你得虧老子穿了緋袍,知道王法國紀。
要是換做以前,你這樣無君無父、奸邪卑鄙之人,不知打殺了多少個!”
眾人聽了後頓時明白原委,心裡都在抱怨李邦彥。
你個浪蕩子,平日裡在瓦舍勾欄裡浪蕩也就算了。今日這種場合,你也敢浪蕩!
仗著跟內侍押班、供奉官、殿頭們都熟絡,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來?
西苑什麼地方?
裡面都是官家的后妃和權貴的命婦。你李邦彥想幹什麼?想給官家和哪一位權貴的幞頭換個顏色?
鑽茅廁偷窺大家都不相信,但是伺機勾搭婦人,大家還是相信。李邦彥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前科。
只是劉國璋為了大家體面,所以才把李邦彥說得這麼猥瑣齷齪。
他不體面了,大家才能體面!
其他人都默然不語,黃潛善強自爭辯道:“李子美不是冒失之人,他去西苑定有原因。這沒有什麼大不了,呵斥幾句就好,何必行兇打人?”
“這還是小事?”劉國璋冷笑著問道,“原來在黃官人眼裡,這都是小事?想必李邦彥可以不分日夜,隨意進入你家內宅啊。你倆可真是穿堂過屋、託妻獻子的好交情啊。
不過我勸黃官人一句,趕緊回去看看,你新近生的兒女,是不是長得像你。要是長大了,發現長得像李邦彥,那就成了朝野的笑話。”
“啊——!”黃潛善慘叫一聲,旁邊有人大呼小叫:“黃官人暈死過去。”
趙楷說道:“劉二郎,李士美違制亂紀,自有國法治他。你何必如此兇殘打他?”
“他要跑啊,我當然要把他打服了,再繩之以法。”
“劉二郎,你構...”
“砰——”一聲悶響,然後是撕心裂肺卻卡在喉嚨,只能嘶啞出聲的慘呼。
“劉二郎,你為何要打碎李士美的滿口牙!”吳敏怒道。
“怎麼,難道你想聽他細說剛才在西苑裡,偷窺的所見所聞?”劉國璋冷然地反問道,“你們這些人啊,官家太過優待你們,讓你們得意忘形,都忘記了君臣尊卑之分!竟然出了李邦彥這樣不知廉恥,不守臣道的混賬東西!,”
寂靜,讓人心悸的寂靜,過了三四十息後,趙楷忿然道:“我們走!”
劉國璋也出聲道,“來人啊,把這個李邦彥,李十醜捆起來,先送到皇城司去。待會等老子忙完,找個文章寫得好的先生,幫忙寫封奏章,老子要好好地彈彈他!”
過了一會,劉國璋走進聖心閣二樓裡,趙佶見到他,開口問道:“二郎,剛才外面吵吵囔囔的,出了什麼事?”
“有隻蒼蠅,讓人噁心,怕擾到官家,就把它趕走了。”
剛才利用李邦彥對香珠兒的垂涎,故意讓某個小黃門去告訴李邦彥,香珠兒在西苑某處。一向自詡風流,膽大包天的李邦彥,肯定會悄悄跑去西苑尋芳覓香。
他跟內侍省的關係一向很好,自然能輕易去到西苑。
越界西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