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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在一起。”
蔡鞗看了一眼坐在對面、沉寂如水的蔡絛(tao),陰沉著臉說道:“劉二郎?”
“應該是。”蔡萬全答道。
“反擊得好快啊。”
蔡絛開口了,“任吾亮中午拿到文書,晉升押獄,晚上開始試探劉二郎。第二天一早就死於非命。他的二弟、三弟,也是凌晨時分被殺的。
也就是說,劉二郎晚上就開始部署,連夜動得手。一個晚上,就能制定出如此周全的刺殺計劃,劉二郎那邊有能人。”
“全翁,內應怎麼說?”蔡鞗問道。
“內應說,他們太顯眼,一舉一動會被人注視,劉二郎動用的應該是其他線上的人。”
“這個內應,不盡不實啊。”蔡鞗有些不悅。
“要背叛劉二郎這樣的人物,確實很有壓力。藏著掖著很正常,只要他用心辦事就好,五哥,不要強求。”蔡絛勸道。
“哼,從劉二郎嘴裡掏出豐誠的秘密後,就讓他們在黃泉路上結伴,繼續做好兄弟。”蔡鞗冷笑道。
蔡絛沒有出聲。
蔡鞗又問道:“任吾亮三兄弟都死了,沒有報官嗎?”
蔡萬全答道:“報了。任吾亮死的時候,附近的巡檢和鋪兵很快就趕到。軍巡院知院張擇端親自去勘驗現場,中午時分就斷了案。說是任吾亮仇家姚駒子做的。”
“張擇端跟劉二郎的關係,人盡皆知。他這麼快斷案,明眼人都知道在替劉二郎掩飾,太猖狂囂張了吧。”蔡鞗冷笑道。
蔡絛拿起一塊桂花糕,咬上一小口,細細地嚼了起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裡的那塊小小的糕點上。
“張擇端斷得很公道。”蔡萬全遲疑一下答道。
“公道?呵呵,說來聽聽,如何個公道法?”蔡鞗瞥了蔡絛一眼,冷笑著問道。
“張擇端查明,姚駒子的渾家貌美,被任吾亮垂涎,便引誘姚駒子去賭坊,再與賭坊坊主合夥,讓姚駒子傾家蕩產,逼他典妻。
姚駒子不肯,任吾亮帶著兩個弟弟把他打得半死,丟進大獄裡,折磨了十幾日,差點喪命,只好簽字畫押。
任吾亮得姚駒子渾家為妾侍,這才放出姚駒子。這廝不知在哪裡休養了半年,今日凌晨刺殺了任吾亮三兄弟。
有賭坊坊主和左鄰右舍為證,還在任吾亮三弟屋裡找到紙條,上寫‘殺人者姚駒子!’面院街附近遺留兇器一把,經勘驗確實是殺死任吾亮三兄弟的兇器...
人證物證皆有,鐵證如山!案卷下午報到開封府左廳,判官李綱以此正式定案,當即發下海捕文書,緝捕兇犯姚駒子。只需姚駒子歸案,任吾亮三兄弟的案子就能結案。”
屋裡一片寂靜,幾十息後,蔡鞗激動地站起來,轉了幾個圈,連聲冷笑。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姚駒子殺得三兄弟?抓到就能結案!笑話,這個姚駒子恐怕早就死了,不知被埋在哪裡!永遠都抓不到他!”
蔡萬全補充道:“坊間還有一種說法,說姚駒子好賭,賭得傾家蕩產,欠任吾亮不少錢,主動把渾家典給任黑郎。只是他好面子,就四處宣揚是任吾亮設局,害得他破家典妻。
此話傳到任吾亮耳中,十分惱怒,帶著兩個弟弟把他打一頓,還丟進大獄關了半個月。然後趕出開封城,自此姚駒子不知所蹤。”
蔡鞗對著蔡絛,厲聲道:“你看,這才是真相!”
“可是人家這事辦得漂亮,不管誰來勘查,都覺得張知院斷得清楚,斷得公道。李判官判得明白,判得公允。”蔡絛淡然答道。
“我知道了,難怪劉二郎肆無忌憚,他就是仗著張擇端和李綱,一上一下,給他撐腰!四哥,想法子罷了這兩人的官職!”蔡鞗目露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