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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兒,我們真武一族的先祖,乃前漢中山靖王之後,後周中書令、忠惠公(劉詞)二子,名諱延武。當年趙匡胤欺凌後周柴氏孤兒寡母,篡位自立。延武公當面怒斥,被刺配滄州邊關。
北遼擾邊,延武公被掠,發配軍中為奴。後輾轉至北遼上京道靜邊城,冒死逃出,被附近的札只剌部牧民救起。以勇武獲得敬重,娶酋長之女為妻,自此流落漠北,與胡虜為伍。
延武公愧對祖先,取附近真水河真字,再取延武的武字,改姓真武,繁衍一百年,聚成真武部。你乃我真武部嫡傳子孫,肩負著祖先重任,當回到中原,光大祖先榮耀,改回本姓,認祖歸宗!”
劉國璋猛地一激靈,醒了。
眼睛先看到的是床頂,織錦在床的四方圍成一圈帷帳,隱隱聞到一陣香氣。
一轉頭,看到張猛左肩包著布,四仰八叉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睡得呼呼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
“大眼,大眼!”劉國璋叫了兩聲。
張猛身體一彈,站立起來。
“哥哥,你醒了。”
“醒了,我睡了多久?”
“一天兩夜。”
“哦,你肩上的傷?”
“沒事。大夫說,我的傷勢無大礙,還說我的痊癒能力,僅比哥哥你的差一點。”
“我的痊癒能力?”
“是啊,大夫說,他醫治過那麼多刀槍金瘡的,沒見傷口恢復得這麼快的。說我和哥哥你,為天生的猛將,為沙場而生。神神叨叨的,我也聽得不是很明白。”
“哦,扶我坐起來。”
“好咧。”張猛連忙上前,幫著劉國璋坐起來,在他身後塞了被褥。
“鵬舉有訊息嗎?”
“找到了,院主派去的人找到他了。說是去的及時,鵬舉中了兩箭,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正巧被無憂幫的人看到,要拿他去領賞,被符七郎帶著人趕走,然後送到定力院,找金瘡醫拔箭醫治,沒事後送到他處休養。”
“中了兩箭還沒事?神臂弓啊。”
“兩箭都射中屁股,一邊一支,隔得遠,勁道不夠,吃到肉,沒傷到筋骨。聽符七郎轉述,可能是那夥追兵察覺到不對,遠遠地給他四箭,然後扭頭折回來找哥哥你。”
“射中屁股?”劉國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大眼,以後見到飛哥兒,不要問他傷在哪裡。知道嗎?”
“嗯,知道了,射中那地方,傷害不大,很是羞辱。”張猛懂事地點點頭。
“對了大眼,你不是護送你翁翁的骨灰回真定皇贊山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快?哥哥,我還覺得慢。
過了黃河,王隊將給我買了一匹騾馬,我騎著直奔真定,日夜不停,七八天就到了皇贊山下。我把大父的骨灰埋在親族墳旁,磕了三個頭就走了。”
“走了?”
“實在待不下去。我家裡人全在那些土堆裡,只剩下我一個活人,瘮得慌,待不住。”
劉國璋長嘆一口氣,說不出一個字來。
“下了山我就只想回東京城,回到哥哥身邊。可是王隊將給我買的騾馬,給累死了,我身上又沒有多餘的錢,只好走著回來。
走了幾天,看到一隊騎著馬的人,打著旗幟,吹吹打打。路人說是出使北遼,給北遼國主祝壽回來的使團。
直娘賊的,我跟大父等人在邊關跟北遼契丹狗拼得你死我活,這些傢伙居然去給契丹狗的國主祝壽。我尋得機會,偷了他們的一匹馬,日夜兼程直奔東京。”
劉國璋大吃一驚,大眼,你也太猛了。
不過很符合我口味啊。
“你騎的那匹馬呢?”
“我在白馬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