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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管它怎麼變,我們先要填飽肚子。聞到香氣了,越聞越餓,快走快走!”
劉國璋不停地催促著,岳飛哈哈一笑,“二郎哥哥,前面就是!”
“二郎哥哥,前面這家是瓠羹店,專賣瓠葉和豬、羊肉煮制的瓠羹,配以大餅,非常美味。”
岳飛指著路邊一家店說道。
這家店門口,有一座以枋木和雕花木搭成的棚架,上面掛著一扇扇的豬、羊肉。
“飛哥兒進去吃過?”
“吃過一回。這家店有周待詔寫的匾額,所以也叫周待詔瓠羹店,是東京城有數的美食店。”
又走了百十步,岳飛說道:“二郎哥哥,到了到了,這就是川飯店。”
劉國璋暗暗咋舌,還以為只是家路邊大排檔,想不是前店後院,臨街一排鋪子的大酒樓。
臨街的門窗,都用紅綠絹布紮成花帶裝飾著,正大門是四扇對開門,上面掛著一塊匾額,上書“西川有鳳”。
飯店火家三五人,穿著乾淨的襖衫褲子,頭戴青布渾裹,穿著一雙土布抓地鞋,站在門口,熱情地招呼著過往的客人。
看到劉國璋和岳飛過來,連忙喊道:“二位客官,裡面請。本家有熬了一夜的牛羊骨肉湯,先來上一碗,去去秋寒。”
走進扎花的歡門,邁進前廳,裡面是院子,人來人往,喧鬧鼎沸。兩邊是走廊,連著兩排房間,有大間的,可以坐六七桌。
火家往來其中,偶爾可見有男女穿行其間,給客人作個揖,行個萬福,說幾句吉利話,拿著手本推銷著。
“飛哥兒,那些男女是做什麼的?”
岳飛順著手指一看,“哦,說話和唱曲的,這麼早就來做生意了。”
前面帶路的火家側著身子說:“最近各地不順當,進開封城討生活的人越來越多了。晚上說話唱曲的烏泱泱的,光我們店,為著爭客人都打過好幾回了。
有些說話和唱曲的,年邁體弱,爭搶不過,就選了這個檔口。客官少,但是總有昨晚聽得不盡興的,要點上一本。好過跟同行們惡爭,再運氣好些,早早多掙到幾個錢,囫圇填飽肚子。”
“原來如此。”
“客官是要坐大間,還是單間?”
劉國璋轉頭看著岳飛。
岳飛湊過來輕聲道:“大間就是旁邊這樣的。單間是單獨一間,僻靜幽雅,火家幫著擋住說話唱曲的,也會攔下盤問的巡檢。就是要多給錢。”
現在我是缺錢的人嗎?
沒聽到我每走一步,都是行囊裡嘩嘩的銅錢聲。
“火家,開間單間。”
“好咧,客官這邊請。”
坐了一間單間,火家拿著紙筆,記下劉國璋和岳飛點的吃食,關上門退下。
“秀山兄!”
“漣水兄!”
隔壁隱約傳來互相見禮唱喏的聲音,四五個人象是相約好了,在這裡吃早餐。
熱鬧一陣後,幾人都坐下,點好吃食,各自說起話來。
“秀山兄,官家欽點的《萬里江山圖》,進展如何?”
“早著呢!《萬里江山圖》,顧名思義,自然要把我皇宋萬里疆域,囊括其中。只是我們也只有兩條腿,怎麼可能全部看遍萬里江山呢?”
“是啊,就算騎馬乘車,幾年都看不完,還怎麼作畫。你們想了什麼法子?”
“蔡太師早早叫中書省行文各州,叫各州的畫師把各處的山嶽河川繪製了,呈到我們圖畫院來。我們照著這些圖畫,再是各畫師來自東南西北,根據各自親眼所見,融合在一起,再行繪畫。”
“那耗費巨大啊!”
“官家喜歡,蔡太師自然會用心去辦。有蔡太師維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