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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好。”
趙佶確實很滿意,此前勾管皇城司的梁師成做得也很不錯,但是僅限於獲得大量隱秘情報,監視宗室世家和文武百官。
扈從駐蹕,真沒有劉若愚做得這麼細緻用心。
果真,劉若愚要比梁師成細心謹慎些,處理事情,也周全許多。
貼心,可用!
進了院子,裡面站滿了便裝的殿前直,以及內侍。
上得樓,李師師早就等著。
她穿著一件水綠的明式裙裝——劉二郎帶過來、假託明州樣式在汴京盛行、實為明朝馬面裙為主的裙裝。
梳了一個望月髻,插了一支碧玉簪,慵懶地行了一禮:“奴家見過十一郎。”
秋波一橫,豔媚入骨,趙佶半邊身子都酥了。
真是太有韻味,太潤了!
跟宮裡的那些鶯鶯燕燕完全不同,別有一番興致!
趙佶坐下,先開口說道:“讓宵小驚擾到師師,朕實在是罪過。已經叫人去處置了,以後,再無閒人驚擾師師。”
“奴家就是這個出身,他們想罵就罵唄,我又少不了幾兩肉。”李師師低著頭,黯然說道。
那垂目欲泣的樣子,讓趙佶的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把她攬入懷中,好好安撫一番。
“那廝名叫喬大林,前些日子搬進來的。原本就是個混賬潑皮,浪蕩之徒。不想被喬貴妃認了堂弟,搖身一變,野狗成了哮天犬。”
李師師幽幽地說道。
“終日裡橫行勾欄,肆意妄為,旁人也不敢管他,越發地得意忘形。這廝還是個酒蒙子。幾兩馬尿入肚,昏天昏地,老天第一,官家第二,他第三,有時候他甚至連官家都看不上眼,奚落幾句。
喝多了滿嘴胡言亂語,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旁人忍不住說他兩句,便拳腳相加。前些日子,隔壁坊的老者,說他兩句,被幾巴掌把嘴裡不多的牙全給打了。”
趙佶恨恨地一拍桌子:“此廝必須嚴懲!否則不足以平民憤!”
看到李師師被嚇了一跳,連忙柔聲問道:“嚇到師師了?抱歉,抱歉!”
李師師瞥了他一眼,探過身子來,倒上一杯酒,伸出玉藕一般的手臂,舉著自己的酒杯,對著趙佶。
“十一郎能來,我很開心。這杯酒,是奴家給你洗塵。”
“好!”趙佶高興地一飲而盡。
李師師起身再倒酒,嘴裡說道:“喬大林,十一郎略施小懲即可。他終究是是喬貴妃唯一的血親。打重了,打的就是她的臉面。到時候有人會說,又是我這個妖媚狐精,禍亂宮闈,我可擔待不起!”
“怎麼會呢!師師不要聽那些人亂嚼舌頭。”趙佶悄悄丟了一個眼色。
劉若愚接住,不動聲色地揮揮手,悄無聲息地把婢女、內侍都帶了出去,室內只剩下趙佶、李師師兩人。
趙佶轉到李師師身邊坐下,“師師,有件事我要向你請教。”
“請教什麼?玉人何處教吹霄嗎?”李師師側著身子,轉過頭來,百媚橫生地瞥了一眼。
趙佶頓時覺得一股熱流如同千軍萬馬,直奔下腹。
小宇宙瞬間爆發了!
黃昏時分,趙佶依依不捨鑽出帷帳,轉頭柔聲道:“師師不必送我,我明朝再來。”
“十一郎且去,師師乏了,睡一會。”
聲音慵懶嫵媚,恍如嬌弱無力的貓兒,貼著你的臉,咬著你的耳,輕輕私語著。
趙佶差點又要轉身回去。
掙扎再三,還是出了房間,下了樓。
出到院子,趙佶深吸一口氣,感慨萬千!
自己為了天下萬民、江山社稷,沒有留在樓上,實在是付出太多。
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