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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所邀,去做了效用兵,剛好與王兄、張翁一隊。”
王彥繼續說道:“周師兄帶著去疾輾轉回到湯陰,卻是染上風寒,一連月餘不見好。岳家原本有些田地薄產,只是這些年,奸佞當道,課稅繁苛,岳家日見窘困。
坤鑄兄又急公好義,濟困扶危,家產不幾年就散得精光。無錢給周師兄尋醫抓藥,我等也是心急如焚。
正好接到護送家眷的密差,貪圖它豐厚犒賞,某就讓陳兄寫了信,給去疾和鵬舉掛個弓手名號,自去河間會合。
一路上出生入死,好容易到了東京,又遇到這腌臢事,還搭上張翁的性命。唉!”
原來這幾人的關係如此複雜啊。
劉國璋點點頭,“謝王兄與我細說。現在滿金堂的事暫且了結,王兄幾位,趕緊回北京覆命。要是誤了期限,上官發作,幾位只怕真得就成了逃兵。
王兄,陳兄,等到天亮,新鄭門開,你們速帶著大眼、去疾和鵬舉,立即出城,僱車租船,速速趕回大名府去,交差了事。
我留下來,完成大哥的遺願,同時想法把滿金堂的麻煩查個清楚。”
王彥遲疑一會,喟嘆道:“二郎想得周全。大眼要把張翁的骨灰送去真定皇贊山,與家人合葬。去疾、鵬舉還要回湯陰,侍奉周師兄。確實等不得。
只是我等又不忍心留二郎一人在東京城。”
劉國璋搖搖頭,並不在意,“我一人足矣,辦完大哥囑託的事,自會扶棺南下,送他回鄉,與其家人合葬。”
王彥也搖頭,“開封城百萬人口,祭祖尋親如同大海撈針,費時費力。你又失魂大半,身世往故,都不記得。我等豈能留你孤身一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東京城裡?
況且兩位秀才的麻煩,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找上門,到時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不行,不行。”
陳廣說道:“鵬舉這些日子到處遊逛,對東京城頗為熟悉。且我這個弟子,心思機敏,學的拳腳槍棒足以自保,不如留他在二郎身邊,多少有個照應!”
王彥一拍大腿,“好!鵬舉無非是個弓手,隨便捏個名義就可登出。待我等出城,去城北大覺寺,取了同袍的骨灰,回北京交差,再各處安頓好,或告個假,或辭了官,再回東京來,相助二郎。”
“對,其餘事不論,大郎對我等也有救命之恩,怎能讓二郎一人扶棺南下!”陳廣也慨然說道。
“二郎,待大眼去安置好大父的骨灰,再來追隨二郎。”張猛也懇求道。
劉國璋想了想,轉頭問道,“鵬舉,你可願意?”
岳飛的圓眼閃著光,幾乎照亮了小亭:“求之不得,我求之不得。”
商議妥當,大家便等天亮。
周禳把岳飛拉到一邊,嘰裡咕嚕說了好久的一番話。
“去疾和鵬舉,年紀相仿,最談得來。去年去疾隨師兄去北地,鵬舉在家裡茶飯不思。”王彥看著兩人,對劉國璋說道。
“去疾沉穩,年長半歲,少年老成。鵬舉跳脫,少不經事。二郎,還請多多照拂他。”陳廣也看著兩人,誠懇地請求道。
天亮了,城門大開。
劉國璋與王彥、陳廣、張猛、周禳告辭,目送他們出了新鄭門,消失在人群之中。
“二郎哥哥,我們先去何處?”岳飛雀躍地問道。
“太學!”劉國璋答道。
“了結豐誠、田琮兩位秀才的事?”
“是的,趁著無憂幫暫時無憂,先把暗藏的那條毒蛇找出來。”
“二郎哥哥,去了太學就能找到?”
“打草驚蛇,太學就是那堆草!
好了,我們當下最先要做的,就是去吃早餐。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填飽肚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