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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跑的?”蔡鞗(tiao)壓低嗓門,用盡全身力氣,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問道。
“回五公子的話,蔡頭三好,好,好狎孌童,看到高十七有幾分姿色,就把他單獨帶到一間靜室,結果被高十七刺傷,然後跑掉了。”
“蔡頭三!”
“五公子,蔡頭三受傷,家裡郎中正給他包紮。”蔡水權老實地答道。
“死了,蔡頭三已經死了!這個混賬子已經被高十七刺死了!”蔡鞗再也忍不住,厲聲大吼道。
跪在地上的蔡水權臉色慘白。
“阿權,馬上去把蔡頭三運出城外,挖個坑埋了!”全翁吩咐道。
“是。五公子,小的下去了。”蔡水權磕了個頭,如釋重負地離去。
蔡鞗靠在座椅上,不停地喘著粗氣,許久才慢慢平復下來。
“全翁,你說誰滅了樊四通一家?”
“公子,這顯而易見。不是我們做的,就是那邊做的。”
蔡鞗一拍額頭,“我被氣糊塗了。”
他站起身來,揹著手,不停地轉著圈,“高太尉扶植和遙控無憂幫十餘年,不知埋了多少暗樁在裡面。趁亂殺二三十個婦孺,很簡單的事。
只是他為什麼這麼做?不,全翁,讓我自己想想。”
轉了幾圈,蔡鞗停了下來,“他不想我們跟樊四通撇得太乾淨,還想出一口惡氣,以報我們呼叫無憂幫,給他添麻煩之仇?倒有可能,這位太尉,可不是什麼寬宏大量之人。”
全翁在一旁說道:“公子分析得極對。老奴還聽說,被殺的樊四通的管院娘子,秀娘,是王慕文心慕女子。王慕文能反水樊四通,此女子居功甚偉。”
蔡鞗眼睛一亮,“高太尉不喜歡王慕文跟我們有往來,要絕了這條路?大家同一條船,何必做的這麼絕呢?”
“五公子,高太尉跟太師不是同一條船,他是潛邸舊人,做了十來年三衙太尉,不可能跟太師是同一條船。”全翁意味深長地說道。
蔡鞗猛地抬頭,臉色異常驚慌。
“以前他只是看著爹爹受官家信任,虛以委蛇?他是近臣,揣摩聖意是第一要務。難道他察覺到官家對爹爹有芥蒂,才忙不迭地跟無憂幫切割,跟我們切割?”
全翁答道:“公子,又或許是太尉以前可能還看得不是很明白,最近有高人點撥,讓他明白了其中的關竅,所以才有這番舉動。”
“誰點撥他?”
全翁沒有出聲。
“陵光院的慕容十三?她居然看得如此通透,以前真是小視她。”蔡鞗看著窗外,神情複雜地喃語著。
“全翁,你說高十七這個狗賊,會跑去哪裡?”
“老奴思來想去,高十七倒有一處好去處。”
“陵光院,投奔劉二!”
全翁沒有出聲應答。
“呵呵,全東京城都知道,我奈他不何。高十七又知道那麼多跟他相關的秘密,完全可以作為投身的投名狀。這個小賊,奸詐歹毒,要是投了劉二,豈不是讓他如虎添翼。”
蔡鞗懊悔地閉上眼睛。
“不,五公子,不會的。”
蔡鞗猛地睜開眼睛,“全翁,什麼意思?”
“劉二郎狡詐如狐。他的聰慧機敏,遠在高十七的小聰明之上。倒是有一點是無誤的,高十七知道的那些秘密,能讓劉二郎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進而能從容應對。”
“唉,這會那小賊只怕已經跑到陵光院。”蔡鞗長嘆一口氣道。
陵光院後院,劉國璋把情況跟慕容十三說了。
“滅樊四通一家老小,誰幹的?”
“從目前線索來看,應該是蔡老五派到樊四通身邊的蔡水權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