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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裡,大家就只能變刺蝟。
停了十幾息,樊四通冷哼一聲:“遲了!”
袁天寶臉色慘白,眼睜睜地看著樊四通又邁動腳步,向那圈盾牌走去。
“樊幫主,我與高衙內有舊!”
只差一步,樊四通就要邁進盾牌裡,劉國璋的話在背後響起。
樊四通硬生生停住腳步,幾息後轉過身來,厲聲問道:“可有憑證。”
劉國璋心裡更有底,左手撐著木箱的邊,輕輕躍了出來,不慌不忙地拍打著身上的菜葉瓜屑。
王彥、陳廣、張猛,也慌忙翻出木箱,站在劉國璋身後。
袁天寶不明就裡,但是知道有了轉機,手腳並用,想要爬出木箱來。
只是身體胖,心裡慌,兩次都沒有爬出來,最後還是王佛陀雙手一舉,把他託了出來。
樊四通沒有出聲催促,只是死死盯著劉國璋。
但是大家心裡都清楚,只要一言不合,他就會下令射箭。
“老樊,我們都是替上面辦腌臢事的,非要逼著我說出來嗎?”
樊四通臉色閃爍,不由向前走了兩步。
“請說清楚。”
“真要說清楚,今晚在場的,包括你我,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劉國璋不客氣地說道。
“滿金堂?”
“那些個蠢貨,私心太重了,老子跟姓梁的點了幾句,直娘賊的油鹽不進,還起了殺心,要滅老子的口。
那沒辦法,我只好出手,滅了滿金堂。”
劉國璋雙手抱胸,揣著柳葉刀,語氣輕鬆地回答著。
彷彿是在說昨天路過某地,路邊的野狗叫得太兇,被他踢了幾腳。
樊四通臉色更加凝重,不由地又向前兩步,“壯士認識我們衙內?”
“有些人,我們不方便出手,就央了衙內。一轉二轉,說不定就轉到幫主頭上。衙內有些事不方便出面,就請託了我們。我這趟出差,說不定就辦得衙內的事。
上面的勾當,誰管它呢,只要把錢給足了,給誰辦事不是辦?反正我們一個都得罪不起。”
樊四通深有同感地點點頭,轉過身去揮揮手,“退二十步,容我詳談!”
“是!”那位堂主取出一面三角綠旗,搖了兩下。
圍住的隊伍,嘩嘩地後退了二十步。
箭矢朝下,弓弦鬆開。
“如何稱呼?”樊四通拱手道。
“幫主叫我劉二郎便是。”
“二郎與我們哪位衙內相熟?”
“一個都不熟!”劉國璋此話一出,一直支著耳朵傾聽的袁天寶臉色大變。
“如何說?”
“幫主玩笑了,我們這樣的人,能見到你們衙內嗎?只是領了他們的賞而已,連是哪位衙內的賞,我都沒份知道。”
樊四通點點頭,又問道:“二郎到底在何處勾當,能說嗎?”
“我只能與你一人說。”
樊四通盯著劉國璋,好一會才應道:“好!我過來就是。”
劉國璋看得仔細,這廝在背後暗暗做個手勢,那個負責指揮的堂主,悄悄把三角紅旗拿了出來。
樊四通個子不矮,站在跟前,只比自己矮半個頭。
“二郎,可以說了。”
“某在神霄宮門下驅使。”
樊四通眼睛一亮,如釋重負。
“原來是隱相門下。”
“幫主,滿金堂的事?”
“那些狗東西,有眼無珠,假公濟私,某早就對他們忍無可忍,準備清理門戶。不想讓二郎費了心,髒了手。”
“好說,好說。我們這些做事的,一是要得力,交代下來的事,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