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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國璋舉手打斷了他的話,“王壯士,我們只需要知道,能不能把我們運進去,需要多少錢。至於你怎麼聯絡勾兌,我們不管。”
“對,佛陀,你只管去聯絡,花多少錢都記在櫃上。”袁天寶說道。
“好,我們先去弘家村附近,東家和三位找地方暫歇,我自去聯絡。”
走了半個時辰,來到弘家村附近。
這裡已經是東京城根底下,又靠著蔡河,雖然是村,實際比一般的鎮子還要繁華。
劉國璋在村外找了一家茶鋪坐下,叫了五杯茶,幾樣時新瓜果,還有幾樣點心,盛在碟子裡,擺了一桌。
王佛陀自去弘家村找人。
“二郎,聽你口音,不象是南方人。”喝了口茶,吃了點瓜果,袁天寶主動問道。
“我現在是汴河人。”
“汴河人?”
“我是從汴河裡撈出來的,除了姓名和一身殺人伎倆,其餘的都不記得,只好叫自己汴河人。”
劉國璋轉過頭來盯著袁天寶,開口反問:“袁東家,你是杭州本地人?”
袁天寶遲疑了幾息,笑著答道:“杭州乃東南形勝,三吳都會,想投胎託生此地,修幾世都修不到的機緣。
袁某原籍越州剡縣,家有上百畝桑林,三五個繭絲場,出產絲織綢緞。又有數百畝茶山,出產茶葉。所以從大父開始就到處開綢莊茶行,杭州是總鋪。
袁某貪杭州繁華,又是家業總鋪所在,於是就花了些錢,寄籍杭州。”
劉國璋拱手道:“劉某真是眼拙,居然不識袁東家是一等一的大財主!”
袁天寶連忙謙虛道:“那裡,那裡,袁家這點薄產不算什麼,在明州大海商面前,是滄海一粟。不值得提!”
他身子往這邊一探,開口問道:“劉大沒與二郎說,他來自何處?”
劉國璋星目微微一眯,袁天寶連忙解釋道:“劉大與我等同生共死,更有救命之恩。現在他身殞,總得給家裡報個信,我們也好吊個唁。”
“大哥說了,他家住明州,與我家應該不遠。”
“什麼!”袁天寶不敢相信。
“大哥說的地方,我也不記得了。進了東京城,得去明州會館問問。”
袁天寶說道:“明州海商大族,有王、張、鄭、蒲、劉五家。劉大和二郎,會不會是劉家子弟?”
劉國璋乾脆地一攤手,“我也不知道,所以要去明州會館問問。”
王彥突然在旁邊問道:“袁東家,你對明州情況很熟悉啊。”
袁天寶哈哈一笑,“都在浙東,多有生意往來,所以熟悉。”
一個時辰後,王佛陀匆匆趕回來。
“事成了!今晚可入城!”
兩更時分,一串棹船沿著蔡河水道,向普濟水門劃去。
劉國璋躲著一艘棹船船艙的長木箱裡,上面敞口,蓋著滿滿的時新瓜果。手腳縮成一團,胸口抱著那把柳葉刀。
銀龍鐵槍太長,不方便帶,被妥善地藏在了某處。
側耳聽外面的動靜,嘩嘩的划槳聲,很有規律。
嘈雜尖銳的聲音,是稅監稅吏在罵人,話裡話外都透著一個意思,趕緊加錢!
自己坐的的這條船,暢行無阻,絲毫不受影響。
看來這船的船主,確實神通廣大。
嗯,自己這樣進開封城,怎麼感覺像武工隊進鬼子佔據的安平縣城啊。
一路想著,棹船不知不覺中劃了兩刻鐘,緩緩停下。
一群人嚷嚷著過來,給木箱繫上繩索,插上竹槓木杆,然後罵罵咧咧中把沉重的木箱抬出船艙。
根據約定,木箱會被抬進城南廂蔡河邊雲騎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