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裡挑燈看劍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力看得更清楚些。
不一會,一位身穿緋袍官服、頭戴硬翅官帽的官人在前呼後擁下進來了。
掌櫃、軍巡使,軍巡判官和書辦們連忙圍上去,作揖行禮。
“侯判官來了!”張擇端正好把餅吃完,拍拍手掌,撣撣衣衫,發現左衣袖上有一塊餅屑,小心地捏起來,塞進嘴裡。
侯判官在眾人的簇擁下,進到單間裡。
“嗯,不是先讓仵作進去驗屍,緝捕進去勘察現場嗎?亂哄哄的一群人進去,案犯留下的蛛絲馬跡,不就被破壞地乾乾淨淨嗎?”
張擇端、張浚和岳飛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盯著劉國璋。
“二郎哥哥,你懂勘鞫緝捕?”
“略懂,略懂。”
“劉賢弟,你覺得秀山兄是何人所殺?”張擇端好奇地問道。
“熟人所殺!”
“為何?”
“這位秀山先生被殺時,我和鵬舉在隔壁用食。當時他們有四五人在一起用食,後來說是某位名士來了,其餘人都起身出去拜訪,只剩下這位秀山先生。
然後聽到有人進來,與秀山先生說話,發生了爭吵。因為周圍喧鬧,聽得不是很清楚...”
岳飛在一旁補充道:“是的,我們坐的那一片有四五間單間,彼此相鄰,都坐滿了人。那人進來時,正好隔壁有人來拜訪,熙熙攘攘的更加嘈雜。爭吵時,另一間有人點了唱曲,琴聲唱聲,根本聽不清在吵什麼。”
劉國璋繼續說:“爭吵突然結束,然後有人開門關門出去。沒一會,有火家端東西進來...”
“二郎哥哥,怎麼了?”
“我覺得有點不對,沒事,”劉國璋繼續說道,“接著是火家端著的碗盤碟子掉落在地,大喊殺人。回過頭一想,秀山先生應當是在爭吵時,被兇犯藉著四周嘈雜所殺。”
岳飛欣然道:“正是,正是,所以二郎哥哥說是熟人所殺。正是熟人,秀山先生才會讓他進屋,先是交談,然後爭吵。”
“兇犯還孔武有力,精通殺人伎倆。”劉國璋補充道。
岳飛一拍掌附和道:“正是,爭吵聲突然中止,想必是秀山先生被兇犯一擊所殺,一點聲響都沒有。”
“秀山兄的熟人,又是武人,兇犯當好找。”張擇端驚喜道。
張浚在一旁嘆道:“我朝原本勘驗緝捕、鞫讞詳刑,自有法度。軍巡院當封鎖現場,叫仵作勘驗,拘留附近相關人等,喚火家、東家、地保、坊正,一一筆錄...再交由判官審奪。
可恨奸佞當道,朝綱敗亂...多幸劉賢弟記得清楚,不使秀山先生冤沉難雪。”
張擇端拍了拍張浚的肩膀,長嘆一口氣,拱手對劉國璋說道:“劉賢弟,張某謝過。”
“張先生客氣,德遠客氣。”
侯判官從屋子走出來,捂著鼻子,臉色慘白。
在那裡站立一會,回過神來,招手把軍巡使和軍巡判官叫近身,厲聲說著話。
兩位武官低著頭,一臉的哀苦,卻無可奈何地拱手作揖。
“又是杖限破案那一套。”張浚忿然道。
“杖限?”
“就是限期破案,五日不破,脊杖二十,十日不破,脊杖四十,二十日不破,這兩位不是被活活打死,就是刺配遠州。”
張浚的話讓劉國璋毛骨悚然。
這樣嚴逼下,破個鳥的案!
“張先生,德遠兄,我倆還有事,先走一步。”劉國璋拱手告辭,拉著岳飛匆匆離去。
張擇端心不在焉地拱拱手,低頭思量著找哪位相熟之人,把劉國璋的猜測傳達上去。
張浚看著劉國璋兩人背影,若有所思。
“二郎哥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