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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事了。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請正道兄生花妙筆出山,為我畫兩幅畫。”
“兩幅畫,什麼畫?”
“我設計了兩款衣裝,別出心裁,想獻給厚德宮主和陵光院主。只是二郎我心裡想的是一回事,手裡下筆又是一回事,沒有辦法,只好請正道兄幫忙。”
“衣裝圖畫,獻於厚德宮主和陵光院主?”張擇端臉上的神情十分怪異,說不出是驚訝還是敬佩,又或者是好奇。
“是的,是的。正道兄可是翰林圖畫院的待詔,兩幅畫,肯定是手到擒來。”
張擇端臉色變幻幾下,突然拱手道:“剛剛想起,李伯紀有事喚我,要我去一趟開封府左廳。他現在是我的上司,著急找我,肯定是有要事。
我先走一步,二郎喝完茶自個走便是。”
不由分說,轉身就走,還衝著外面大叫:“那誰誰誰,快給本官備轎子!”
“大晟坊,兩千貫!一賠五啊,本錢一個子都不用出,白得一萬貫哦!有人得了這潑天的便宜,翻臉不認人啊!白眼狼哦,軍巡院有隻白眼狼!”
劉國璋在屋裡陰陽怪氣地說著話,張擇端剛要踏出門檻的腳,硬生生地收回來,轉過身來,一臉哀怨地看著劉國璋。
“我就知道,這一萬貫不好拿,不好拿!都怪我貪心啊,一時沒忍住,收了那一萬貫,這下好了,我賣於你了!”
“哥哥,只不過是畫兩幅畫,何必如此愁眉苦臉的?”
“兄弟,哥哥我可是翰林圖畫院待詔,明年可升學士,卻要幫你畫婦人衣裝,說出去,很丟面子的。最關鍵,以後這潤筆費,會掉價的。”
“切!說得你好像沒畫過仕女畫似的。”
張擇端急了,直著脖子說道:“這一樣嗎?這能一樣嗎?仕女畫,在於神,而幫你畫女裝,關鍵在於這個身形。身形不畫好,衣服做出來,不合身的。”
劉國璋眯著眼睛,盯著張擇端,“如此說來,哥哥還是有畫過的,才懂得其中關竅。”
張擇端打著哈哈答道:“畫師的眼裡,神形相貌還有身形,都合為一體,分不清了,分不清了。”
劉國璋嘿嘿一笑,“果然,搞繪畫、音樂等藝術的,十個有九個是流氓。”
張擇端眼睛一瞪,“什麼話?還有一個難道不是嗎?他必須也是!”
太師坊,知樂居書房裡,蔡鞗(tiao)悶悶不樂地坐在椅子上,左顧右盼,心神不寧。
蔡京放下毛筆,看了一眼自己寫得字:“厚德載物。”
長舒一口濁氣,洗淨手,緩緩走到旁邊坐下。
“五哥,厚德宮,你很久沒去了?”
“爹爹,厚德宮供奉的是官家敕封的‘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后土皇地祇’,是地母后土娘娘,我一介男子,去那裡祭拜什麼?”
蔡鞗爭辯道。
“那陵光院供奉的是南方朱雀,陵光神君,更是女冠道觀,你還不是一月要去幾次,每次碰一鼻子灰,卻如飲甘飴。五哥,這又是為何?”
蔡鞗臉色漲紅,繼續爭辯道:“算命的說兒子五行缺火,陵光院供奉朱雀,正應此缺。”
蔡京搖了搖頭:“五哥,你不要痴心妄想。陵光院那位,你永遠也不可能!”
蔡鞗臉色瞬間慘白,過一會抬起頭,慘笑道:“爹爹想讓我娶康福帝姬,何必呢?你不是最痛愛老四嗎?讓給他啊,讓他做官家的駙馬啊!”
蔡京看著蔡鞗,渾濁的眼睛裡透著慈愛。
“大哥、三哥已經自立門戶,我不擔心。我擔心的就是你和七哥。七哥還小,可從長計議。你,我的五哥,自命不凡,卻眼高手低。
為父想來想去,決定讓你成為官家的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