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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嘴角勾著懶散的笑意,對她道,“我聽說皇后和什麼妃子都要給他說親事,他為了兩不得罪於是抓鬮決定,你說的那位可憐的裴小姐就是他隨手一摸抓出來的!”
裴菀書一聽張了張嘴,又立刻咬住唇,好呀,爹爹竟然也開始騙她了!
“李兄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難道不知道他抓得是誰?還要花銀子來買?”
李銳攤了攤手,撇撇嘴角,“我只打聽到這些,還是王老弟厲害,能得知名字,我連丞相大人他們都打探過沒人知道!兩日事成後,我還會感謝老弟的,你來茶樓門口,我必有重謝!”
裴菀書恨得牙癢,勾了勾唇雙眼幾乎放火,笑道,“李兄客氣,相信定會馬到成功的!”
針鋒相對
臉花成那樣也沒辦法去找柳清君,裴菀書在一處小水溝前洗了臉然後回去趕車師傅等的茶肆門前,果然水菊也在。
日頭已經偏西,天氣稍微涼爽了一點,身上溼黏黏的難受,想先回家卻又著急眼前的事。看來自己說四殿下也許不是他表面那樣只不過是用來安慰自己而已,當時父親欲言又止便是有所隱瞞自己只顧得安慰大娘,竟然沒有細思量。
太可氣了!
他這麼隨手一指,自己一輩子就被他毀了,雖說嫁給他方便做生意買賣訊息,可是比起自由那可是大大的吃虧。
“水菊,我們去柳府,找柳公子商量一下。”裴菀書說著跳上車,在車裡換了乾淨的衣衫,索性將臉上的東西都拔掉,天熱太難受。
柳府雖然有錢,但是在皇城商人的區域卻被嚴格的限制,宅子大小住址都有規定,所以裴菀書才想著父親還是趕緊解甲歸田,這樣她可以帶著他們去江南也好享享福。
快馬加鞭到了柳府也已經日頭西落,結果柳清君卻又不在,早晨出的門,到現在沒回來。裴菀書失望之餘也只得回家,玩綁架失蹤或者假死等等的伎倆這隻等靠柳清君,她自己卻又不行,雖然也認識一兩個江湖上的好漢,可那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想的時候遠在天邊,遠水解不了近渴。
只能靠那個李銳!
回到家已經是月上柳梢,華燈初上。
在馬車上換了女兒衣裝,想這麼晚父親肯定知道她不在家索性從大門進去,果然一進門小廝便說老爺在大廳等候。
一見她沉著臉進來,裴懷瑾笑著起身,“菀書過來看看皇帝賜給你的禮物!”
裴菀書瞥了一眼,扁扁嘴,“能拿去換錢不?”
“你這丫頭,跟你大娘似的,開口閉口都是銀子!”裴懷瑾無奈地指了指她,讓她坐下。
裴菀書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了,卻沉著臉不說話,故意地扭著頭看向門口。
裴懷瑾最寶貝這個女兒,這也怪自己在皇帝面前沒少誇她,結果皇上上了心,抓鬮的時候竟然連她的名字也放了進去。
“菀書,今日卻哪裡玩了?外面怪熱的,皇后娘娘說想接你進宮說說話!”裴懷瑾陪著小心說道,對著皇上說話也是敢言直諫絲毫無懼,就是對著自己這個女兒生怕她給自己翻個白眼。
“爹,您也大年紀了,不如解甲歸田,我們去鄉下好不好?”裴菀書提著帕子呼啦地扇著風。
“自然好,我早年就跟皇上提過,他不允,說‘卿還這麼年輕就想著偷懶兒,那怎麼成?’”裴懷瑾笑著起身走近兩步看著裴菀書。
裴菀書哼了一聲,懶懶道,“爹,這話您可說了好些年了,如今--哎,算了!”做出一副傷心難過的模樣,咬了咬唇,“您是爹,君為臣綱,父為子綱,菀書怎麼敢說不呢?只是爹您也太過分,不說實話也就罷了,怎的還要騙女兒呢?”
裴懷瑾眼皮子猛地一跳,他早就知道這個女兒是個人精,不管再怎麼瞞也瞞不住她,想必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