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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附和，&ldo;顧老說的對！顧局絕對不會愛上妖的！&rdo;
所有人都開始附和。
聲音震動天地。
顧刃始終平靜的看著宿雨，眼裡的心疼濃的抹都抹不開。
&ldo;對不起，跟著我讓你受委屈了。&rdo;顧刃抱歉的說。
一句清淡的訴說讓現場恢復死寂。
他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們想知道那隻女妖會怎麼回答！
崇霧懷裡的宿雨動了動，被紅光掩蓋的目光讓人看不真切。
&ldo;喜歡他？開什麼玩笑，我不過是打算在玩過之後殺死他，看著他在同時失去愛情和生命的時候悔恨交加的表情而已。&rdo;
宿雨盜用了顧成對她說的話。
她知道這話會傷顧刃的心，可她別無選擇。
一個是命不久矣的妖，一個是前途無可限量的局長。
該怎麼取捨，她心知肚明。
她想，如果顧刃懂她就該明白她的用意，就該接受她最後的好意。
可他沒有。
顧刃笑著說：&ldo;不管你的喜歡是真是假，我愛你，那是真的。&rdo;
顧刃的話激怒了崇霧，也激怒了顧成和身後仰慕他的同仁。
顧成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沖向了妖群。
戰爭一觸即發。
顧刃瘋了一樣阻止他們，可最後的結果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含恨而死。
顧成的槍對上宿雨的時候，顧刃毫不猶豫的替她擋了下來，並在憤怒的驅使下回擊了顧成，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代表恥辱的傷痕。
&ldo;為了保住你的臉面，你寧願犧牲數千人的性命？顧成，你怎麼能這麼殘忍！&rdo;如果可能，顧刃恨不得親手殺了顧成。
顧成瘋狂大笑，&ldo;與其像喪家犬一樣苟延殘喘，不如像英雄一樣徹底離開！&rdo;
顧刃沒明聽明白顧成那句話的意思，他只看到顧成把毫不猶豫的朝落單的宿雨開槍了。
顧刃想都沒想就擋了上去。
他以為顧成手裡那把是對付妖的槍，那他就算擋一百槍也不會受一點傷。
可當子彈鑽進心臟的時候，他分明看到了死亡。
也許，他還聽見了顧成那句，&ldo;我的兒子只能戰死沙場。&rdo;
他的父親，親手殺了他，拿他心愛之人的性命做誘餌。
顧刃死了，宿雨瘋了。
她的殺戮不分敵我，遇見了就殺，殺了再繼續下一個，直到現場沒有一個站立的活物。
宿雨抱起早已經沒了呼吸的顧刃飛離，找了一處沒有沾上鮮血的地方坐下。
他們身後有一棵常青樹。
名為菩提。
雪似乎看見了這一處的悲哀，洋洋灑灑的從空中飄落下來，將刺目的紅變成了乾淨的白。
宿雨抱著顧刃，給他講自己的心事。
講她的喜歡，講她的後悔，講她的不甘，講她下輩子要做一個人，一個很喜歡很喜歡顧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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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遠去的時候，厲坤和李嬸踏雪而來。
宿雨沒有質問厲坤為什麼騙自己，只是輕聲為了一句，&ldo;我做錯了嗎？&rdo;
她的聲音裡有疑惑，不解，迷茫，然而，歸到一處都成了怯懦。
厲坤一步一步踩著時間的影子走到她跟前，彎腰抹去她嘴角還未乾涸的血跡，平靜的說：&ldo;你錯了。&rdo;
宿雨怔怔的望著厲坤，像是在思考那人話裡的真假。
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