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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衝上來拽我的頭髮,把我的身體推倒在地上,她一邊痛恨的嘴裡唸叨著“你去換你弟弟的命”一邊拼命地捶我,我感覺不到痛,真的,因為這時我體會到原來一個人心在滴血的時候那麼身體的疼痛都已經抵不上心痛了,我的耳朵發出翁鳴聲,周圍的畫面開始放慢,我看見我媽憤恨的表情,親戚冷漠的神情和我爸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笑了,她說的沒錯,或許真的應該是我離開這個世界而不是溫杏,如果是我,不會有人為我流一滴淚,不會有人為我撕心裂肺,我本就如棄物一樣,回收了大家都省事,我倒情願是我。這樣不用面對人情的冷酷,現實的社會,和窘迫的生活,可那人為什麼是溫杏!

她也許打累了,停了手趴在溫杏的照片前痛哭,我顫顫巍巍站起來扶著牆走到一邊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父親面前。

“溫杏為什麼會死?”

他沒有抬頭看我,手撐著額頭一個勁地搖頭,他的頭髮有些捲曲的翹起,白色的銀絲不再若影若現而是大片大片的佔據在頭頂,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

“車禍。”

我冷笑了一聲走回我媽面前,她雙眼瞪著我,這一幕多滑稽,我是她親生的女兒,她此刻卻把我當仇人,我依然是笑著,所有諷刺的神情堆積在臉上。

“你們不是把錢拿出來給他弄車行嗎?不是支援他搞車子嗎?不是以各種手段逼我借錢給他嗎?看看,他到底是被我咒死的還是被你們縱容成今天這樣的?”

我看著面前的婦人,手指著溫杏的照片,眼神咄咄逼人的注視著她。

她激動得抬起手狠狠給了我一記耳光,我的臉被她打得移向一邊,嘴裡立即出現了血腥的味道,我他媽最討厭這種血腥的味道!

“滾,你給我滾,以後都不要回來,就是溫杏不在了,我們也不需要你這個女兒。”

我原本紮起的頭髮已經有些凌亂,乾脆把皮筋拿下來,用手把頭髮撥散仰起頭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讓眼淚倒流進肚子裡,然後正視著面前的女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掛在牆上的不僅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弟弟,我會待到他頭七,之後你用八抬大轎請我我也不會踏入這個家半步!”

說完我不再理會在場的一眾親戚就走回自己的房間,當我開啟門時才發現幾年沒回來,原本屬於我的房間已經變成了一個雜物間,就連我的小床上也堆滿了一個個收納箱。

我把包扔在一邊,捲起袖子去搬那些沉重的收納箱,也不知道里面都裝了些什麼,死沉死沉的,等我把那些箱子全部搬到地上,雖然是大冬天但我的衣服已經溼透了,坐在床邊看著對面衣櫥門上反射出的自己扯起一絲苦笑,這就是我的家,沒有溫暖,甚至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我在家裡待了一個星期,白天家裡來來去去的人,我媽性格一直很強勢連自己孃家的人都處不好關係更別說我爸這裡的親戚,可畢竟是白事那些不怎麼來往的親戚還是會過來隨個份子,她通常能從早哭到晚,哭得人心煩意亂,而我爸除了招待奔喪的人基本上大多數時候都沉默不語,我不想出去被這些人安慰,溫杏的死除了我們三個大概其他人也只是礙於情面過來看看,那些假惺惺的話語我不需要。

晚上人都走光了,爸媽也都回房了我才會出來,呆呆的坐在溫杏旁邊陪陪他,我問他現在滿意了嗎?為了自己所謂的夢想把命都丟了,覺得對得起爸媽的厚愛嗎?回答我的是一片死寂,可我知道那小子就在我旁邊,他能聽到我說話,我讓他找個好人家早點投胎,下輩子好好唸書別再吊兒郎當的走這條路,如果可以重來,希望他可以像小時候一樣可愛,說到後面淚水已經決堤。

一張面紙遞了過來,抬起頭看見滿臉皺紋的老爸,他頹然的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不住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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