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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南方遇見楊廣賜給李禺的那張紙張。
當一眾衙差瞧清了李禺手中的東西之後,誰也不敢往前一步,更是紛紛往後退去。
“大人,他,他,他是太史副監,而且小的細看之下,好像是陛下親筆所賜。”一班頭害怕的來到馬邊,舌頭打著結的向著騎在馬上的陳貴稟道。
至於什麼真人,班頭直接過濾掉了。
身在體制之內,他們在意的只有官職,而非什麼道門的稱號。
陳貴一聽,驚了。
他著實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道士還是太史副監。
論品級,他這個正七品上的縣令比起太史副監來,要低好多級的。
陳貴慌得從馬上下來,往李禺走去,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非常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確認再三後,陳貴壓住心中的慌亂,而一起被壓住的,還有他那心中的憤怒,很是不甘的向著李禺行了一個禮,“下官見過李副監。下官不知太清觀乃是李副監之所,還請李副監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下官。”
“即然認識,那就滾吧。貧道的修煉場所,可容不得你們這些人。”李禺收起紙張,淡淡道。
陳貴又是行了一禮,往後退去,“是是是,下官這就走,這就走。”
陳貴等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李禺見陳貴等人沒了影之後,返回觀中,關上觀門。
已是下了太行山的陳貴等人,終於是止住了慌亂。
“可惡,可惡!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何以有陛下的親筆賜字,而且還是太史副監!”陳貴怒可不遏大喊。
一眾衙差不敢出聲。
陳貴身邊的一個隨從走近陳貴,小心的問道:“大人,那小道士只不過是太史副監而已,而且此地又無他人,我們又何需怕他!殺了他,誰又知道。”
“你懂個屁!”陳貴一巴掌呼了隨從一巴掌,怒聲道:“太史副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官職,那是隻有道法高深之人才能任之。”
隨從吃了一巴掌,撫著臉頰,“大人,太史副監難道還有別的說頭不成?”
“別的說頭。呵呵。太史監有監一人,從五品職,但副監不常設。如設,定是道法或佛法高深之人,權力大不說,更是可以直達天聽。本縣這麼說,你可懂!以後,誰要是敢到此地來找麻煩,小心本縣令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走,回城!”陳貴一通解釋之下,趕緊爬上馬背,驅馬狂奔。
但陳貴心中卻暗藏著另外一個想法。
前幾日,盤踞在樂壽的竇建德差人送來了招安信,希望他這個縣令依附於他,陳貴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而耽擱了兩日。
為此,陳貴心中盤算,等自己依附於竇建德後,再來對付李禺。
隨從聽完陳貴的話後,雖懂,但依然還是有些不明白。
眾衙差也是一知半解的。
一知半解就對了。
就李禺的這個太史副監,還真就如陳貴所說的那樣。
副監一職雖比監要低,但權力卻是大得出奇。
楊廣賜李禺太史副監,李禺雖不是很明白,但身在官場中的陳貴卻是清楚得很。
而李禺拿出這張楊廣所賜的紙張來,說白了也只是想借楊廣來嚇退陳貴這個縣令罷了,如此這般,也就省去了自己的麻煩。
返回觀中的李禺,搞定這件事情之後,開始潛心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