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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時間耽擱於此,用了一日半夜就已是雕刻好了道君木像,哪有時間給掌櫃時間準備。
掌櫃備了香案,更是換了一身潔白的衣裳,這才請了道君木像。
一切結束後,李禺向掌櫃辭行,“居士,貧道也是事出有因,所以這才倉促,還請居士莫嫌。一會,貧道就要離開洛陽,居士還請先結一下房錢。”
“道長為何走得如此急切?至於這房錢,我可不敢收道長你的房錢。道長你替我請來一尊道君木像,我哪能收你的房錢,這房錢之事,道長萬萬是不能提的。”掌櫃一聽李禺要離開洛陽,這才明白是個怎麼回事。
李禺行了一禮,感謝一番,“那多謝居士了。貧道告辭。”
從後院趕出馬車出得客棧,在掌櫃的相送之下,李禺打馬離開。
一路無阻,出得洛陽城,一路往北。
半個時辰後,官道無人之時,白狐從馬車內鑽了出來,“仙師,剛才離開時,那客棧的掌櫃往馬車上放了一個包袱。”
李禺扯住韁繩,跳下馬來到馬車前。
包袱內放著一些吃的東西,有乾肉,也有餅子,更有一錠十兩的銀子。
“這楊重到是一個會來事之人。正好,回太清觀的一路之上必是缺不得吃食,有了這些,到也夠回太清觀了。”李禺暗暗一笑。
楊重,就是那來者居上客棧的掌櫃。
楊掌櫃在李禺不知情之下,在他的馬車之上放了一個包袱,更是還送上了一錠十兩的銀子。
不再多言,繼續北行。
在李禺離開洛陽的第三天,白馬寺的人終於是查到了來者居上客棧。
不過,此時的李禺早已離開了洛陽,白馬寺的人也未從客棧掌櫃的嘴裡得到什麼有關李禺的任何去向,只得把這份仇記下,待有訊息之後再報此仇。
來者居上客棧的掌櫃楊重,因李禺幫他請了一尊道君木像,自然是不會告訴白馬寺的人,李禺去了何處,來自何處的。
過了黃河,李禺的心情就更加的沉重。
年初離開之時,大地到處都是白雪,災民更是一群一隊的。
如今返回,白雪已化,災民不見,但人煙卻是無幾,更是在道路兩邊,多能見到一些墳包土堆。
墳包土堆之上,早已長出了青草。
如沒有那水災,沒有那水災過後的旱災,又沒有戰亂,這天下的百姓就不會流離失所,就不會離開生他們,養他們的家鄉。
華夏的農民,是天底之下最安份之人。
如果不是戰亂,如果不是飢餓,誰又會願意流落他鄉,寄人籬下呢?
甚至,還要搭上性命。
扶去看下來的痛苦,李禺繼續趕路,不再去看道路兩旁無數的墳包土堆,亦不去向問個不休的妲己解釋任何。
半個月後。
李禺終於是回到了自己生長熟悉的地方,太行五指山。
“仙師,這裡就是仙師你生長的地方嗎?可小狐也沒看到道觀啊?”妲己見馬車停步不前,鑽出馬車,巡望了一眼。
李禺帶著沉重的心情,指了指太行山方向,“從此小道上去,小半個時辰即可抵達太清觀,這裡只是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