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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王掌櫃的臉綠了,法阿的臉更是綠得不能再綠。
其身後的一位僧人,直接跳了出來,指著李禺大喝道:“小牛鼻子,你這是找死!連我白馬寺也敢欺!”
“站著叫喚的禿驢,你是眼瞎了,還是眼睛長在屁股上。是你身前這位所謂的大師在欺本道,本道何言欺你白馬寺了?藥材競價而得,如今這位大師開價五千兩,而本道自認出不起這個價,讓給你們了,何以是欺你白馬寺?在場的諸位都是見證者,大家的眼睛也不瞎。”李禺心中早就有火。
那法阿左一句牛鼻子,右一句牛鼻子,這是對他李禺的挑釁。
僧人與道人在王氏藥鋪拼價,早已吸引了不少店外的觀客圍觀。
就剛才的那一幕,皆落在所有人的眼中。
孰是孰非,一目瞭然。
圍觀的百姓竊竊私語,皆指白馬寺欺人。
法阿臉色變了又變,從綠變成了青,恨恨的指了指李禺,“小道士,些許藥材而已,貧僧讓於你又何妨。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了。”
“本道即然是來採買藥材的,心中自然清楚無比。本道雖只是個外來人,但也懂得商賈講得就是一個信譽之事,無須你讓與不讓。這十七株藥材你即然已出價五千兩一株,那就買下。如今你又說什麼要讓於本道,本道可出不起這價錢。王掌櫃,你是主人,你說如何吧。”李禺可不怕什麼白馬寺。
法阿這是警告自己,但自己雖非本地人氏,可也不至於被那法阿一言給嚇得退讓。
王掌櫃頭大了。
事情怎麼一變又變,最後又輪到自己頭上來了。
王氏藥鋪雖不懼什麼白馬寺,但他卻是知道白馬寺的能量不凡,需小心應對。
但眼前的這個道長能量如何,他卻是不知道,但心想能跟白馬寺的法阿大師叫板,想來能量也是不俗的。
思量之下,王掌櫃趕緊向著法阿與李禺打了一禮道:“二位莫爭,莫爭。五千兩銀子本藥鋪可真不敢要,還是依著道長所言,五百兩一株,平分賣於二位如何。”
“王掌櫃,你這麼和稀泥可不好。這些藥材該盡然他不想要,那就依著議定的價格賣出,何以要分賣。即然他不想要,那就依著之前所議價格賣於我。如他想要,那就以剛才所競之價賣出,這才合理。王掌櫃你如果懼怕他白馬寺,那這可就是有些欺本道了。”李禺見那王掌櫃想要和稀泥,出言譏諷阻止。
王掌櫃臉又綠了。
五千兩一株,他可真不敢賣啊。
白馬寺在洛陽附近那可是所有的寺廟的頭,真要是得罪了,他可不好受。
王掌櫃不知道該如何了。
法阿見李禺扯著這事不放,可自己又不想做這個冤大頭,冷冷的看了一眼李禺後,冷哼一聲,帶著兩個僧人走了。
不走,可就要一直丟人到底。
最終。
李禺以五百兩一株,買下了十七株火紫草。
得了十七株火紫草的李禺,心中歡喜不已,“那白馬寺的僧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看來,我得準備些符籙,以備不防之測。”
買一些符紙,又備了些丹砂,李禺畫起了符籙。
有備無患。
一整個下午,李禺都在客棧內畫符咒。
李禺隨師學了二十年,雖畫了至少十年的符咒,可真正獨自畫符,也依然會浪費無數的符紙與丹砂。
成功的符咒,需一筆喝成。
符咒各處各有輕重緩急之筆,切忌心急,亦不可隨意塗抹修改。
為此。
想要畫好符咒,沒個三十年的功底,是不可能達到一氣喝成的效果,亦也達不到一筆成符的效果。
李禺在太清觀畫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