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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外面,已經是有人一身黑衫站定在風中等她了。
孟挽其實一出營帳就能看見楚淵站在柵欄外的身影,他看著她營帳的方向,眸中似是沉澱著某種情緒。
瞧見他的時候,孟挽突然就覺得安心了,她在數著日子過的時候,楚淵亦是跟她一樣數著日子在過。想念的,並不只是她一人。
孟挽出了營帳,便自然而然地上前想要去挽楚淵的手,只是她的手剛伸到空中,就被男人溫暖寬厚的大掌給握住,包裹在掌心之中。
孟挽有些驚訝抬眼,這一回,到底是他先主動握住了她的手。
守門計程車兵們皆是知曉兩人的關係,皆是很有眼色地退到一邊去,側過臉,不再看。
但是雖然那些士兵沒看向他們,孟挽也沒有那麼厚臉皮,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楚淵有什麼非分之想,雖然她確實是對楚淵有非分之想,最後只是將楚淵的手拉緊了。
又如同平常一樣問:“這些時日以來,外邊怎麼樣了?”
外邊的事說來話長,楚淵便長話短說回她道:“荊城裡面的流民大多安置好了。”
這些日子以來,軍營中計程車兵也能往外走,趁著天氣晴朗,士兵們加固了河堤,加固的河堤,足以抵禦下一次洪水。
流民已經陸陸續續返回到家中,生活雖是艱難,但也算是重新回到軌道上。
那些家被洪水摧毀已經無家可歸的流民,士兵們也給他們紮了營帳,讓他們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不至於風餐露宿。
孟挽又問:“兵馬安置得怎麼樣了?”
楚淵也是一板一眼地回她:“安置得差不多了。等過些日子,就能回京城去,我們可以趕在年前回京,那麼你也可以趕在年節時與家人團聚。”
也是這一句話之後,孟挽才恍然想起,確實是年節將至。
這段時日過得飛快,感覺不到時間流逝,還是如今細數了數日子,才知道約莫過上五六日之後,便是除夕。
孟挽其實確實是想家了,之前並無幾分感覺,而如今年節將近時,就有一種想要早些回家與家人團聚的迫切。
只是她還是不太願意回到京城去,因為回到京城就意味著她與楚淵又得分隔兩地,楚淵亦要避諱著不能在人前露面,她不能大大方方地如現在一般挽他的手。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營帳。
進了營帳之後,孟挽再也不能如同在外邊一般規規矩矩地跟楚淵說話,她伸出手,將楚淵的腰身緊緊抱住。
臉伏在他的胸膛處輕柔地道:“楚淵,我好想你。你說為何就隔了那麼幾日時間,我怎麼就那麼想你了呢?”
孟挽總能將情話就這樣輕輕巧巧地說出。
楚淵身體有些僵直。
他並不是能像孟挽一般輕輕巧巧地將那些情話說出的人,有些話在嘴邊,還是說不出口,就譬如給孟挽寫那封信箋時,他也想將對孟挽的想念寫下,最終還是沒有。
最後還是沉默著伸出手,將孟挽也緊緊圈在懷中。這些時日的夜裡,他無數次想要如同這樣,將孟挽抱在懷中。
孟挽聽不到自己想聽的,抬起頭來眼神灼灼問他:“你這些時日有沒有想我?”隨後又低下頭來,、一副黯然的模樣。
“算了,我不問了,你應是不會想我的,那日你給我寫的信箋裡面,也沒有半個想我的字......”
話還未說完,鼻尖相錯,楚淵已經俯身下去,唇將她的唇覆蓋住,本意是不想讓她繼續垂頭喪氣往下說。
只是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那種柔軟與溫熱,孟挽不在的這些夜裡,他時時都會想起。
長夜空枕,他比想象中還要想念孟挽。
楚淵的力氣大,唇舌似是攻城佔地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