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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清明除此之外也似是沒有別的法子,孟挽點了點頭,“好。”
楚淵視線仍然不敢落在孟挽身上,“外間涼,你先進裡間,我先檢查屋裡還有沒有其他漏水的地方。”
孟挽沒多說,回了裡間,屋裡暖爐一烤,頓時感覺身體暖洋洋起來。
也是這時方才察覺裡衣溼了一半,貼在身上涼颼颼,有些後知後覺楚淵不進裡間應當是留了空當給她換掉裡衣。
倒是為這個男子的貼心再一次有些觸動。
將溼透的裡衣換下後,身上乾爽起來,孟挽在床榻上側身躺下,也是這時楚淵進了來。
時至三更天,燭火燃了半夜,火光淺淡,而孟挽又是側過身躺著,根本瞧不清房中的光景。
只感覺楚淵輕手輕腳上了榻,在離她稍微有些距離處安穩躺下,能聽到旁邊男子沉穩的呼吸伴著窗外傾盆的雨聲。
似是還能時不時地聞到一股淺淡的藥香,清冽好聞。
明明她與楚淵是夫妻,夫妻同床共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況且,兩人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回,昨天夜裡,也實實在在共枕著。
孟挽也不知為何自己莫名緊張,就連掌心也似是有汗意。
想想,大抵是房中過於暗沉,視線看不清晰所以聽覺以及嗅覺都過於警覺。
也不知是因為睡醒了一覺想要再入睡有些困難,還是其他,孟挽竟是久久無法入眠。
只是不敢輾轉翻身,生怕驚擾到睡在邊上的楚淵,畢竟身邊楚淵呼吸平穩悠長起來,明顯是已經睡沉了。
睜眼到夜半,維持同一個姿勢有些乏累,孟挽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
這回倒是能看清楚房中的光景了,桌面上燈火如豆,盈盈搖曳著,身側男子平躺著,燈火映照中眉目安靜。
窗外大雨傾盆而下,室內燭光淺淡,莫名有種現世安穩的感覺。
此情此景,孟挽稍稍有些失神。
索性一時半會也睡不著,孟挽便開始打算明日回門之事了。
記得上一世她跟楚懿一同回門時,大姐孟姝以及周懷恆都是在的。
雖是目前周懷恆並未將小妾光明正大納入府中,大姐與他的關係也並未到岌岌可危的地步,可孟挽覺得還是要提前提點一下,畢竟還是要未雨綢繆。
若是等到事情到了跟前,那就手足無措了。
還有就是院裡要尋個廚子,還有楚淵的身體,還是要尋一個好一些的郎中來調理,京城裡面哪個廚子,哪個郎中好,這些她不知曉,可孟父孟母二人在京城裡生活了那麼久,自然是知曉的。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什麼時辰了,只覺得燭火的光亮又弱了些。
窗外的大雨還是一直下,孟挽的思緒又遠了些,覺得這樣的雨京城以往的冬天似是少見。
最後也不知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等再醒來時只迷迷糊糊聽見院子裡似是人聲嘈雜,一睜眼就瞧見身邊的地方空空蕩蕩的,感受了下,就連餘溫都沒了。
楚淵應是早早便起了榻。
昨夜幾乎大半夜沒睡,又是剛醒,腦子是一片空白,揉著迷迷濛濛的睡眼,視線不經意瞧見窗外大雨已停歇,清晨和煦的陽光灑落在地面上。
還下意識地感嘆,一覺醒來已經日出三竿了。
隨後猛然回過神來今日是三朝回門的日子,幾乎是一個鯉魚翻身坐起來,披上外衣便風風火火往外走。
迎面跟端著水盆進來的知秋險些撞上,還有些焦急,“知秋,幫我去讓管家備個馬車。”
她起得晚,回門要提的手信還沒來得及收拾,就連轎輦也沒讓安排備上,而如今,眼瞧著就要誤了回門的時辰,趕不上回去用午膳了。
“大少奶奶別急,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