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以身涉險。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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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就不會安穩待在營地之中,很可能便會因此外逃尋找活命機會。
若是這二十幾個士兵之中出了一個甚至兩個這樣的人,外逃出去,這疫病便是無休止擴散開來。
孟挽雖是亦有私心,若是可以,她亦想要獨善其身不願以身涉險,但她不能眼睜睜瞧著這疫病在這荊城擴散開來,最後遲疑再三還是點頭。
其實她若是不知曉這荊城上一世是如何狀況,她興許會選擇明哲保身,可就是她是重活一世的,知曉此次疫病若是不能有效控制住,荊城上上下下千萬人便會因此遭殃。
在這種狀況下,她反而不能做出來明哲保身這麼理智的決定。
孟挽想,大抵這是她重活一世的壞處之一。知曉得太多,其實真的並不是一件好事。
若是沒心沒肺,倒也可以好生活著,有些事情,一旦你知曉了,便是要揹負上包袱。
揹負上包袱,你便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般沒心沒肺地隨著自己的心思做出一些抉擇。
就如同此時此刻。
軍醫本來瞧見孟挽遲疑已是不抱什麼希望,如今瞧見孟挽最終還是點了頭,更是對孟挽欣賞不已。
若是孟挽不加遲疑便點頭,他興許會覺得孟挽只是頭腦簡單,並未考慮到所有的風險或是後果,所以才會輕輕巧巧地將此事應承下來。
而如今,孟挽並不是頭腦簡單,而是她權衡過幫忙的利弊,也知曉應該有的風險,但最終還是應承了幫忙,這份魄力就少有人有。
起碼他便是做不到,若非職責所在,他是寧願自己待在營帳之中,遠離這些風險,以求自保的。自私雖是自私一些,但能保證自己安危。
這一點他還是能權衡清楚。
近二十人等著他們去熬藥,事不宜遲,孟挽做好必要的預防之後便隨著軍醫到了隔壁的營帳。
這個營帳比孟挽住的那個營帳大了數倍,熬藥的地點,就是在這個營帳外邊的空地上。
熬藥時分,孟挽尚且不用進到那營帳之中,但她熬藥時分,還是能將營帳裡邊的情況看得清楚。
營帳很大,士兵們只鋪了稻草在地當做簡易床榻,以箭筒作枕,孟挽粗略瞧了一眼,這大營帳中約莫有三十人,其中便包括楚懿。
楚懿染了傷寒,如今與那些染了疫病,身體不適計程車兵一樣,皆是躺在床榻上,只是楚懿瞧著明顯要輕鬆許多,旁邊那些染了疫病計程車兵,大多都是呻吟不止。
孟挽從軍醫口中聽了一嘴,這疫病與傷寒還是有區別,這疫病開始兩天,除了夜裡偶發高熱之外,便是身體各處極為疼痛
待到身體的疼痛過去之後,便是高熱不退。
如今這些士兵,皆是染上疫病之始,孟挽瞧著這些面部表情中亦帶著痛苦計程車兵,嘆了口氣。
這疫病帶來的那種疼痛應是疼到骨髓處的疼痛,常人無法忍受。
不然,這些士兵平日裡亦是經過高強度訓練,較起常人來算是能吃苦,此時也似是受不住這疫病帶來的疼痛。
之後藥熬開了,孟挽便埋頭幫忙舀藥進碗中,緊接著還要將藥端給那些個染病了計程車兵, 忙得不可開交。
楚懿起初還沒有發現孟挽,畢竟孟挽頭上戴著兜帽,臉上也戴上面紗,而他染了傷寒,雖是沒有染上疫病那些士兵那麼折騰,但身體上還是極為不適,也無暇顧及周邊。
只是有一次孟挽端藥從他身邊經過,他瞧見熟悉的身形,聞到熟悉的香味,才判斷出那是孟挽。
孟挽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桂花香。
楚懿記得孟挽對桂花情有獨鍾,時常隨身帶著的香囊裡邊,裝的就是桂花,故而她身上時常會有清凜的桂花香氣。他以前極為厭倦這種味道。今日卻是覺得,那味道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