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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為她的話感動得凝聚了淚水,她想忍住可一眨眼淚水便滑下來。淚痕被筗初撫上臉頰時拭去,隨著對方的臉越來越靠近,身體反應是非常配合地閉上眼睛,她感覺到唇上傳來被溫燙的軟柔輾轉輕撫,細舔吮吸。
一些人聲驚醒了忘情深吻的二人,她們驟然停止,許晶晶拉回神,紅著臉慌張的推開她說:「晚了,妳快點回去吧。」她剛剛在想……如果她們就在車裡擦槍走火要怎麼辦
「嗯。」尹筗初也退開點頭,目送她急忙推門下車的身影。
許晶晶關上車門,彎腰對她笑得燦爛地揮手「回去給我報平安啊。」筗初滿腔溫暖的笑著點頭,晶晶等她把車開走才緩緩走進大堂,沒走兩步,她嚇了一跳的停住腳步,甚至想逃離。
頓住在街角的許爸許媽見到女兒一張慌亂的臉,同時板起了臉,表情難看至極,許爸摟緊許媽的想給於她一絲的安撫,他怒瞪著女兒怯步地走近他們。晶晶心亂得七上八下,硬著頭皮裝傻笑說:「爸媽,妳們去了超市嗎?有買零嘴給我嗎?」她想伸手替爸媽拿手中的大袋子,心痛的是,爸媽躲開了。
「爸、媽……」晶晶聲線哽咽,含著一雙被淚濕潤了的眼睛看向他們,想從他們眼中尋求一些認可。
許爸和許媽雙目往自己女兒身上看得沉默,二人默不出聲轉過身,許爸冷淡地道:「回家吧。」
爸媽的表現,許晶晶就知道他們看到了,心裡頭有百般的思緒在打架,一方面她鬆了一口氣,今天一氣呵成跟桂敏說了,現在又被爸媽看到了,阿q精神的角度想,是省下不少坦白的力氣。另一方面,她沒有應付這些事情的經驗,以前有聽過許寧訴苦,可當時她以一個局格人去安慰,壓根兒沒有那種心情去認真聽過程,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對爸媽溝通自己喜歡上筗初的事實。
回到家裡,許爸許媽把手裡買滿了東西的環保袋像平常一樣,到廚房把東西放好,他們表情平靜得使許晶晶心底冰寒,全身竄過顫慄,她在廚房外的餐桌位置來回踱步,她現在回房間洗澡假裝他們沒有看到過甚麼?心底處卻有把聲音告訴她不行,這次逃避了,以後更難開口,而且她和爸媽的關係會有一條難以修補的裂縫。
晶晶在天人交戰,許爸媽放好了東西出來,晶晶站在他們前面欲言又止,吸了一口氣決定還是現在要解決它。「爸媽,我們來談談吧,如果你們願意的話。」
許爸許媽互看一眼,無奈地對她點了點頭。
也許他們兩老都知道,早點面對的話,彼此也會好過一點。
許爸許媽坐在餐桌的一邊,許晶晶則坐在他們對面,桌子上有晶晶為他們及自己倒的三杯溫水,它們在沉靜的氣氛之下,冒著淺淺淡淡的蒸汽縈迴在他們之間,形造出更默然難以開口的氛圍。
「晶。」許爸想打破此刻的沉默。這種氣氛讓他想起了小學三年級的晶晶,那一次她忘了溫習英文生字而得十五分,回家後小小的她就像現在一樣,害怕得坐在自己面前,低著頭不敢說話。
做錯了甚麼,身為人父,他怎麼捨得讓女兒害怕與傷心,只是……這一次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爸、媽,讓我先說吧。」晶晶小心翼翼抬頭看向他們,見爸媽輕輕點頭,吸了一口氣交代她想要說的話:「首先我要說……你們沒看錯。」
許爸媽微微睜了睜眼,看到歸看到,但人總有自欺欺人的機制,沒有人提起,人就覺得沒有人知,大家裝不知,也許可以若無其事生活下去,但事實經由女兒親口證實,原來比親眼所見更加震撼。
「但是,我會喜歡筗初絕不是受到寧妹妹的影響,她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