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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才敢摟住他,說好:「不分手。」
這件事過去沒多久,祁家發生了一件大事,祁家老爺子病情危急,送進了醫院。
接到電話時,祁時晏正和夏薇吃了晚飯出來,在河邊散步。
清涼的晚風帶著河水清新的濕氣吹拂人的臉,姑娘額前耳鬢幾縷碎發微微飄揚,祁時晏捻在指尖玩弄。
他臉面偏側,耳朵貼著手機,薄唇上的笑像粼粼的河面,一圈一圈,漾起波紋。
掛了電話,張開雙手,長長「啊——」了一聲,仰天長笑。
「我就要自由了。」
天空一輪月,漆黑的夜幕下格外明亮。
祁時晏抱起夏薇,在棧道上轉了幾個圈。
一張冷白的臉,喝了酒都不顯色,此時卻漲滿薄紅,興奮得眉毛都要飛起。
夏薇腦頂一陣天旋地轉,暈倒在扶手上,燈影與男人的眸光交輝,她彷彿看見很多星星。
棧道狹長,一邊是河灘,一邊是綠化帶,三三兩兩的人群朝他們看過來,眼神探究又好奇。
祁時晏隨手撿起一塊小石頭,揮舞長臂,扔進河裡。
壓抑太久了。
河水激起水花,「咚」一聲響亮。
夏薇陪著他瘋,兩人奔跑在棧道上,風擦在耳邊颯颯地響。
跑累了,祁時晏將人抵在欄杆上熱烈地吻。
夏薇呼吸不勻,迎面滾燙的氣息侵佔而入,後腰被一道熾熱的熱量禁錮,那熱量緊貼著她,沿著她的脊溝一路攀延,像火一樣燃燒了她。
第二天,老爺子壽終正寢。
枕荷公館陷入一片白色的世界,樹木、屋簷和角樓到處掛滿了白帷幔和白花,誦經聲和哀樂流淌在每個角落。
這場喪禮舉足輕重,祁家按祖制前後一共辦了七天,每天賓客往來絡繹不絕。
孟家也來了,孟嶽松夫婦帶著孟荷,一家三口全來了。
孟荷一身素服,是事先自己偷偷按祁家孫媳婦的標準定製的,在右肩上釘了一塊紅布,上面手工刺繡的圖案和祁時晏的一模一樣。
他們到的時候,祁時晏正和幾個年紀相仿的同宗兄弟在大樹底下抽菸,離靈堂大概十多米的距離。
管事的報:「有客到。」
祁時晏回頭一眼,正好看見孟荷右肩上的那一片紅色,怒從心起,掐了煙就跑過去。
靈堂裡哀聲切切,肅穆悲傷。
孟家三人到禮儀臺,有人給他們佩戴白花,祁淵父親以長子的身份,領著幾個兄弟姐妹正準備接禮。
祁時晏跑到近處,抬腿勾起一張小板凳,就朝孟荷的腳底下砸去。
孟荷剛才看見他跑來,還竊喜了一下,沒料到他是來攆她的,嚇得「啊」一聲大叫,跳著腳往後退了幾步。
「滾!這裡不歡迎你們。」
祁時晏眉宇一團戾氣,眼眸陰鷙地掃過孟家三人,最後落在孟荷右肩上,兩步衝上去,一把拽住那紅布就撕扯了下來。
「什麼東西?就你也配!」
祁時晏狠狠一腳,將那紅布踩在腳底下。
祁淵跑過來,擋在兩人中間,雙手按住弟弟胳膊,眼神制止他:「冷靜點。」
靈堂里人多,很多賓客都在,還有念誦的僧人,和管事的傭人。
平時和祁時晏親近的人都跑來勸架,但誰也勸不住,他父親祁景天也勸不住。
祁時晏說什麼也不許孟家三人進靈堂,當著老爺子的靈位,不認這個婚。
最後還是老太太聞訊從老屋裡趕來,讓人將孟荷帶到別的地方去轉轉,只讓孟家夫婦兩人進靈堂弔唁,祁時晏才降下來一點火。
孟家夫婦被這一鬧灰頭土臉的,弔唁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