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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聲看去，布格的臉色更緊張了, 他喉結動了動，小聲說：「其實每個注射袋都有標註，名義上是什麼生物科技，其實就是是雄子協會的白手套……除了面子上好聽沒有實質作用。據說真正的產業鏈捏在一家研究所手裡。」

他頓了頓，道：「……很多事情是老闆透露的，我也不能說得太明白，但是……如果是斯坦先生能注射到的那種……既然不是醫院的正規渠道, 肯定就和我們能拿到的渠道差不多，其實卡蘭溶液的配方很好仿製, 所以地下盜版也很多……但價格都炒的很高, 因為地下市場有自己的規矩。」

「老闆當初受了重傷, 還花了五百萬，還各種託人作保才想方設法買到了一瓶……據說牽線搭橋的是星海基金會的一個幹事。」

斯坦笑了笑：「五百萬。以「黑皇帝」的權勢, 他們也真敢要。」

「我們老闆說這叫見人下菜碟，就是知道他才敢要這麼多。」布格眨著眼，注視著斯坦, 吐槽道：「不過那玩意是真的可怕, 老闆就用了一瓶, 後續就上吐下瀉精神恍惚了整整大半年……我們私底下都懷疑是不是藥出了問題……」

「……上吐下瀉？？」斯坦露出懷疑的表情：「他不是天天做雷射訓練麼, 怎麼可能反應這麼大？」

「這個……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布格小心翼翼地看了斯坦一眼，清了清嗓子, 道：「至於他們的審批……拿到藥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袋子後面刻了審批機關號為了確認真偽還搜了一下，我記得是醫藥部。」

林宇聽到這，打斷了他：「醫藥部？？」

「怎麼了？」臨夏疑惑地看著他：「藥品基本都是醫藥部直批的啊……」

「？」林宇覺得汗毛都起來了：「那我在醫院打的是什麼？那個袋子我看過了，審批機關開頭字母是z啊！」

斯坦倒真愣了一下：「開頭字母是z？你是不是記錯了？」

「沒有啊……」林宇腦子裡嗡嗡的：「我當時……」

他當時剛剛穿越過來，不大敢和原身的親戚搭話，也不敢做出太驚世駭俗的舉動，可要袖手旁觀又實在是鬱悶，只好把目光定在自己時不時就疼一下的胳膊上。

一來二去，出院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在摘下來的時候看了一眼那個藥液的審批機關，想看看這麼個刺激性藥材是怎麼透過的臨床試驗——這玩意能被用在眾口一詞各種偏袒的雄蟲身上，就離譜。

他已經是很能忍耐疼痛的人了，這要換成個脾氣暴躁無法無天的二代蟲，這玩意滴的又慢，打起來又疼，脾氣上來不得把醫院拆了？

——他還不知道，就是因為他初來乍到，隱忍住了這份疼痛，江廷才沒第一時間發現他被人換了藥。

卡蘭溶液第一次注射時的高刺激性是很多蟲都無法忍耐的，誰能想到，一個平日裡遊手好閒的雄蟲竟然咬著牙一聲不吭呢？

聽他說了當時的刺激性反應，斯坦反倒」疑惑地看了看他：「……就只是胳膊疼？沒腹瀉？」

「……沒有，我後來吃肉還吃的挺開心……」林宇搖頭。

臨夏皺著眉頭：「是……我記得，雄主當時食慾不錯……」

布格也插嘴道：「只是胳膊疼？不應該啊！z字打頭的審批機關應該是藥聯啊，他們的產品不都奔著一袋起效去嗎？只是胳膊疼就太奇怪了，我去年高燒，喝了一袋沖劑，連眼睛都疼了……」

「……當時給你打針的護士你記得嗎？」斯納忽然開口了：「我記得護士都會檢視輸液袋的，特供藥品還要上報拍照的，你拔針的時候她拍照了嗎？

」這……帶著口罩，沒注意啊……」林宇撓撓頭。

其他幾隻蟲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斯納忍無可忍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