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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回半路卻被拉著, 放在掌心中, 顧言含著笑,把團團抱了出去, 讓可兒獎勵它魚乾, 可兒一走,顧言便順勢掩上了門。
謝詩宛本來被牽著埋頭走,顧言的步子一頓,她便直接撞上了顧言的胸/膛, 男子的胸/膛緊實,她捂著額頭,含著些淡淡的委屈看著顧言。
誰料, 男子勁臂一抬,她便穩穩地坐在他的臂彎上,謝詩宛才真真意識到阿言身上到處都是硬/實的, 這是多少次鍛鍊的結果啊。
而就在她的耳畔,低啞磁性的聲音忽地響起:「原來夫人對我誤會頗深,今日正好是個好時候解除了誤會。」
「我不……」謝詩宛急急地想要反駁,可還未來得及辯駁,便被吞沒了所有的話語。
這次的吻不同,極具有侵佔性,似乎將所有掩飾的面目都撕碎,留下最真實的他。
沒有留給她喘息的機會,那些他之前隱忍的、虧欠的都以此表示出來。窗外風兒喧囂,一如他的吻一般,一次又一次捲來,讓她猝不及防。
也不知道在何時,她被輕柔地放在床榻上,男人的兩臂支在她的兩側,似要將她牢牢圈住一般。
在她快要受不住時,顧言終於放開了她。女子唇珠被磨得艷紅,唇上泛著水澤,是說不出的誘人。
尤其是那雙靈動的杏眸如今迷離地看向他,顧言喉結一動,俯身在她的耳邊,伴著滾/燙的呼吸,低聲道:「宛宛,你知道我肖想了多久嗎?」
男子極有壓迫力,加上他身子頎長,低下頭時能瞧見小姑娘的全貌,似乎是在巡視著自己的獵物。
女子的雙腿不自覺地掛上男子的腰腹處,彷彿只有這樣,才不至於那般失重。
謝詩宛眼中恢復了一點清明,抿緊唇關,茫然地搖搖頭,又遲鈍地點了點頭,結結巴巴說道:「應該是我那時說了……心悅阿言之後,阿言才慢慢喜歡上我的吧。」
畢竟那時,頒布賜婚聖旨後,阿言臉上並無喜色,反倒冷靜疏離地告訴她,這般不過是做戲罷了。
忽地,她圓潤的耳垂被輕輕咬了一下,以示懲戒:「宛宛錯了。」
現在輪到謝詩宛眼中愈發茫然,不是這個時候,又會是在何時?阿言連著新婚當夜都未有碰她的,怎會是喜歡她?
顧言的眸中似有巨浪卷噬,他的動心比小姑娘要早得多,還在情竇初開的時候,他的眼中便只有小姑娘了……
桃花遍地,艷麗的花簇似火似雪般燦爛,那年的小姑娘一身紅衣,眉眼彎彎,朝他回眸一笑:「阿言,你跟上來啊。」
那一刻的眸光,點亮了他整片黑暗,甚至生出了點點晦澀的心思,想將這份光亮圈進懷中,永遠都不讓她溜走。
那晚,他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小姑娘含著羞悄悄看了他一眼,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裡,小聲說道:「夫君,阿宛就交給你了。」
夢中的他不去想觸不可及的小姐怎會將自己託付於他這樣一個卑微的護衛,也不去想掛在天邊的皎潔明月又怎會自甘墮落於黑湖中。
他只不斷的索取,盡情的放肆,想欺負到小姑娘雙目含淚,或推或拒,直到最後一刻,即將釋放時,他猛然驚醒,從床上坐起,摸著從未有人來過的冰冷被褥,過了許久,才苦澀一笑。
這般的夢是根本不可能的,他的小姐以後的郎君必是家境殷實,能寵愛她一生的。而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手上只有整日習武留下的薄繭,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而如今,夢中的她與現在的她重合,圓了他少年時望而不得的心願。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顧言埋首在她頸邊,輕聲喟嘆道。
這是他上一世積了多少的福分才能讓他美夢成真啊,讓那些晦澀的心思有了重見光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