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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死在重刑下那才冤哉枉也。
第三天,城武縣的迴文到了,文上說,騾車沉沒在東陵鎮西面臥龍岡下的泥淖中,貨物已空,車伕與四名旅客的屍體已經打撈上岸,忤作驗出皆是刀傷致死。之外有一名匪黨的遺屍,顯然是劫車時被車伕所擊斃,經傳訊東陵鎮目擊兇案發生的三位證人,證明劫車人旅客之一,會合埋伏在該處的一名匪黨共同下手搶劫。因該車曾在東陵鎮歇息半個時辰,證人認出該劫車賊是一位自稱郎中,勝南名鳴的人。
第四天,遞送文書的人先出發,至府城投文。
第五天,囚犯上了銬鏈,打入囚車,由八名公人武裝械送府城,囚車走得慢,至府城兩百二十里,預定三天方可到達。
這幾天中,嶽珩兄弟一群男女,查遍了兗州府城,最後得到線索,一名操京師口音叫南鳴的郎中,搭乘兗州車行的長程騾車,據說去處是曹縣。
他們立即起程,奔向曹縣。在他們離開兗州府城的稍後片刻,姜定遠派來報訊的人,剛好踏入城門,接著是遞送文書的人到達。他們並不知情。失之交臂。
嶽珩兄弟、飛霜姑娘,和他們兩位朋友賈芳、雷震遠,五個人在兩天後到了金鄉城,沿途毫無所見,入城第一處先到的地方,便是鴻福客棧。
嶽珩極少出京,對江湖門道生疏,因此久走江湖,朋友眾多的乃弟嶽琳,成了他們事實上的主腦。
五個人風塵僕僕,踏入鴻福客棧,已是木牌正本之間了。嶽琳首先踏入店門,直趨站房的櫃檯,首先取出京師五城兵馬司與錦衣衛所發的勘合(身份及辦案的檔案),在櫃上亮了亮,向櫃內的麥定遠道:“掌櫃的,有事請教。
姜定遠看清了勘合的內容,臉色大變,欠身陷笑道:“大人有何指教,請示下。”
“貴店在府城的車店,十天前發往曹州的一輛騾車,車把式是田福春。車上有一位姓南名鳴的郎中,掌櫃的可認識這個人?”
“請問大人,那位郎中是大人的朋友麼?”姜定遠吃了一驚,心向下沉,駭然變色問。
“也算得上是朋友。”
〃哪……他……他也是錦衣衛的……將爺。”
“那倒不是。咦!掌櫃的,你怎麼啦?”
姜定遠雙腿發軟,不斷打冷戰,臉色灰敗,抽著冷氣說:〃貴……貴友在十天前,在……在城武東陵鎮,打……打劫敝店的騾……車,殺了田師父和所……所有的乘……乘客,又……又來本……”
“什麼?你說他打劫貴店的騾車?”嶽琳失望地問。
“是……是的……”姜定遠魂不附體地說,接著心驚肉跳地將所發生的事—一說了。最後又說:“昨天一早起解,這時恐怕已快到濟寧州了。”
嶽琳扭頭向乃兄道:“大哥,恐怕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不然怎會淪落到劫騾車的地步?再說,這位掌櫃的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活擒,誰能置信?”
嶽珩深以為然,苦笑道:“二弟所料不差。看來,咱們又得重新再找線索了。”
飛霜姑娘秀眉深鎖,介面道:“這件案子有點蹊蹺,琳哥,何不找知縣大人問問詳情?”
“問知縣?用不著吧?”嶽琳不想找知縣打交道。
“論腳程,今懸巳牌初正之間,定可碰下囚車,但並末遇上,是否其中有隱情。既然來了,沒看到南郎中,不是很可惜麼?如果不找知縣,可向驛店找坐騎,咱們住回趕,明早或可趕上囚車,斷不可失之交臂,看看也好放心。”
“對,去驛站要坐騎,巳是傍晚時分,咱們連夜趕路,可望在濟寧州趕上哩!走。”
等他們弄到坐騎,已是傍晚時分了,星夜追蹤,反奔濟寧州。
他們卻不知,囚車根本末出金鄉縣界。昨天,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