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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我看不見,這更加深了我的恐懼。
一會兒功夫,夏淵和朱雀聖使出來了。
朱雀聖使說,帶我們去見大教主還有另外兩個聖使。大教主和另外兩個聖使住在村西頭的宅子裡,正在那兒等著我們。
苗阿生和那些村民沒跟著我們,在我們離開祠堂的時候,他們就散了。他們散的特別有秩序,分兩排,整整齊齊的排隊朝外走,看著跟放學排隊回家的小學生似的。
我跟著朱雀聖使和夏淵朝村西頭走。
朱雀聖使一邊走一邊和夏淵說話,邊說還邊笑,笑的我渾身雞皮疙瘩猛勁兒朝外竄。他笑也沒個正經笑,嘻嘻嘻嘻的,又妖媚又鬼祟,聽的人想撿塊磚頭砸他一下,把他給砸正常了。
他本體是個花鴇,鳥類裡面最淫的一種,不管是禿頭老鵰還是飛不起來的雞,只要想勾搭他,他都能滾一塊兒,來者不拒。
他天生就這樣兒,祖祖輩輩都這樣兒,算是一種特性。
所以別看他長的偏醜,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帶著股天然的媚氣,特勾人。這媚氣,根治在他的骨子裡,一般人想學,還學不來。
路看著挺長,其實走起來也快,不一會兒,就到了大教主他們住的宅子。
他們的宅子挺平常,和村裡其他的房子一樣,紅瓦白牆黑門,嶄新的像是剛剛建成的新房。
這大教主還挺會深入群眾的,一點兒都不搞特權階級。來的路上,我還以為會看見一座深宅大院呢,沒想到,房子就是普通平房,一點兒特殊的地方都沒有。
朱雀聖使帶著夏淵先進去了,讓我在大門外等著。
我左右看了看,周圍沒人,又仔細感覺了一下,沒有被窺視的感覺。
“彭哥,彭哥。”我裝作咳嗽,小聲呼喚著彭揚河。
呼了七八聲,彭揚河那邊也沒個迴音。他們那邊出事兒了,還是這耳機是殘次品?怎麼一點兒回聲都沒有?
我特別困惑,很想把耳機拿出來看看,看看是不是壞了。
我剛把手指頭伸到耳朵裡,大門開了,朱雀聖使衝我招手,讓我進去,說大教主準備給我加持一下。
是要加持妖氣在我身上麼?
朱雀聖使把爪子搭在我肩膀上,捏著嗓子,細聲細氣的說:“你跟著夏淵,可真是好福氣喲。”
我咧嘴憨笑。
“就會傻樂。”朱雀聖使不贊同的搖搖頭,一臉失望。
進了大廳,我見到了大教主還有另外兩個聖使。他們三個人的特徵很明顯,不用給我介紹,一打眼我就能分清楚。
大教主又高又瘦,馬臉粗脖子,膚色發灰,像是好幾年沒洗澡似的,看著挺埋汰。高額頭,掃帚眉;眼睛跟牛似的,瞪的滴流圓;鷹鉤鼻子,鼻尖上一顆黑痣,黑痣邊緣不怎麼規則,冷不丁一看,像是一隻蒼蠅趴在上頭;嘴像蛤蟆嘴,很寬,嘴唇卻特別薄。他的五官,分開來看,很醜,組合起來,更醜。醜的絕了。
大教主左手邊,第一個椅子上坐的肯定是青龍聖使,就是黑老闆說的淹死鬼。他頭髮一縷一縷的,看著跟剛洗完頭,還沒來得及吹乾一樣。而且,有的地方長到肩膀,有的地方短的能看見頭皮,跟羊啃過的草地似的。
他長了一張方臉,沒長眉毛,眉間有一道豎著的疤,像是多長了隻眼睛似的;三角眼,瞳孔朝上吊,白眼珠比黑眼珠多,一看就心眼不正;短鼻子,老鼠嘴,嘴角下撇的厲害。這模樣,刻薄又陰險,看著極為不好相處。
白虎聖使長相很喜慶,對比大主教和青龍聖使,他簡直可以稱得上美男子了。鵝蛋臉,長眉,桃花眼,鼻子長的也正點,又直又挺,特別好看,嘴唇粉嫩粉嫩的,跟剛開的桃花瓣兒似的,透著股鮮嫩氣兒。
我正在心裡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