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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東肯定不會要。我塞到了王海東書房的抽屜裡,也同樣給王海東留了紙條。
做完這些事情,我和夏淵離開了海城,回到了山外山,繼續過我們的修煉生活。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眨眼間便過了十幾年。我與夏淵之間的關係,果然如同我曾想過的那樣,越來越平淡和枯燥,沒有了任何火花。
剛開始幾年,我只要半遮半掩著身體,夏淵都會激動的立馬撲過來,就好似見了肉塊的惡狼一樣。現在呢,就算我全扒光了,四仰八叉在夏淵面前,夏淵都沒幾分興趣。
不是我的身材變了,也不是他變了,只是我們太熟悉了,熟悉到了每根毛髮,所以起不了新鮮感,也就產生不了慾望。
不止夏淵對我乏味,我對他也乏味了。以前一門心思覺得他帥,覺得他酷,覺得他身體每個地方都性感,可現在呢,我覺得他跟個柴火棍子沒什麼區別。
這種情況如果持續下去,就如同所有七年之癢的夫妻一樣,因為太過熟悉而覺得乏味,那勢必會分開。
我不想分開,因為得來的太不容易,所以我得想個法子捯飭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讓我們能夠重新有新鮮感,燃起火花。
想了好幾天,我決定離開山外山,離開夏淵身邊,和他分開一段時間。
我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山外山,並沒有給夏淵留話。這樣,等夏淵發現我不見了,就會緊張和著急,就會到處找我。能夠為我緊張,是提升他感情的第一步。
離開山外山之後,我去了離島,這是匡妍生活過的地方。
我曾聽匡妍說,離島有極其與眾不同的風俗。每年的四月三,都要大規模的祭祀海神。祭祀是由離島的島長主持,島上所有男人都要參加,不管是嬰兒還是老朽。至於離島的女人,雖然不能參加祭祀,卻必須要替男人們準備祭祀用的東西,一樣的受罪。而島上的外來人,會在四月一號被全部趕出去,直到祭祀完畢,外來人才可以回到離島。
現在是四月初一,還有兩天就要祭祀海神,所以離島家家戶戶門口都掛上了紙紮的海龜。島民們扎的海龜都極為精緻,上面繪製的花紋,也特別講究,以墨綠色打底,黑色做紋,顏色層層渲染上去。繪製完之後,老遠一看,就像是剛出水的活海龜似的。
我隱了身形,用虛體穿梭在離島的衚衕之中,恣意瞎逛著。
還沒逛多久呢,太陽就下了山。在太陽下山的那一剎那,島民們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幾乎同時開啟大門,將一根燃燒著的白色蠟燭放置在門口西邊。他們放完之後,便飛快的竄進家門,把大門緊緊關上。
摸了摸下巴,我竄到了半空,居高臨下看著島上的景色,思索著島民們奇怪的行為。
在門口西邊放置燃燒的白蠟燭,這分明是在給先人指路,引先人回魂。島民們,為什麼要在四月一,引先人回魂,這和四月三號的祭祀,有什麼關係?我歪著腦袋,杵在半空,努力思索著。
我一邊想,一邊居高臨下觀察著離島。在我瞥眼朝離島死咒看的時候,突然發現,離島周圍的海岸線上,冒出了無數淡藍色的磷光。這些磷光,像是鬼火一樣,飄飄忽忽的從海水裡升騰起來,然後爭先恐後的朝島上衝。它們衝到有蠟燭的地方,幾百上千個湊紮在一塊塊兒,繞著蠟燭旋轉。
也只幾秒鐘的功夫,蠟燭就沒了,那些藍色的磷光,也快速飛回海邊,消失在海水之中。
我蹙眉落到了地上,細細聞著空氣裡殘餘的海腥味兒,並捏指掐算著這些磷光究竟是什麼東西的靈魂。
掐算之下,我驚了一跳。
我原以為這些磷光會是死在海里那些人的靈魂,亦或者是海里生物的靈魂。沒想到,這些磷光,根本不是我猜的那些,而是三尾狐的靈魂。
三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