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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長有些擔憂起來,本來北壩鄉的權利格局還算平衡,各方勢力相當,現在突然的冒出了一個葉千帆,讓權利的天平發生了傾斜,這並不利於於以後的工作。
葉千帆開始還是有點高興的,但後來聽聽趙書記的話,感覺不對了,他很快就明白了趙書記的企圖,趙書記是要把自己綁在他的那戰車上了,自己一但劃了過去,臉上也是刻了趙聽雲這三個字。
他不得不佩服趙書記,薑還是老的辣,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我葉千帆的所有退路封死了,看陳鄉長的表情,只怕這會已經開始對我猜忌起來了。
也不是就陳鄉長一個人對他猜忌,起初一兩天,大家都認為這個馬寶昌是活該,大家也都認為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可是,慢慢的,大家就覺得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了,大家其實和陳鄉長的想法是一樣的,對馬寶昌這個人,大家討厭歸討厭,他是要說他犯如此低階的錯誤,大家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再加上,李幹事很快的掌權,並早晚跟在葉千帆身後,唯唯諾諾的樣子,大家也都反應過來,幹掉馬寶昌,最為有利的就是葉千帆,本來很多人都等著看葉千帆和馬寶昌的對陣,準備到時候看葉千帆的笑話,看著他敗下陣來,被馬寶昌架空,最後灰溜溜的離開北壩鄉,現在,局面卻發生了一個大逆轉,或許,這個年輕人才是最讓人害怕的主,他輕描淡寫的就幹掉了一個在北壩鄉這些年來都無人能動的馬寶昌,功力之深,可想而知。
副書記陸以霖和第一副鄉長宋晰也都有些悶悶不樂,前一天處理馬寶昌的時候,陸以霖為了避嫌,沒有去會議室,而宋皙一早到村裡去了,沒在鄉政府,就這一個空檔,馬寶昌就被趙書記和陳鄉長給幹掉了。
這讓他們兩人有些後悔,但事已至此,無法改變,畢竟這個事情是由趙書記和陳鄉長統一的決定,除非是上面有人干預,不然就憑北壩鄉的人,誰都沒有作用。
這會,他們兩人坐在陸以霖的辦公室,抽著香菸。
至於他們兩人是如何建立起友誼,並能維持這麼長時間?對這一點,誰也說不清楚,記得剛開始的時候,宋皙很聽趙書記的話,只是,兩人的蜜月期很短暫,不到三個月,宋皙和趙聽雲的關係就逐漸的冷卻下來,雖然沒有發生過正面的衝突,可是,明顯的,宋皙在很多問題上開始毫不掩飾的支援起了陸以霖副書記。
這個舉動,給趙聽雲帶來很大的麻煩,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吧,趙聽雲的權利在北壩鄉受到了一定的限制,陸以霖更像一頭可怕的獵豹,時時的用冰冷的眼神盯著趙聽雲的一舉一動,讓他如芒在背,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但不得不說,葉千帆的出現,讓陸以霖和宋皙都感到了一定的壓力。
“陸書記,這個葉千帆看來和趙聽雲真的站在一起了!”
陸以霖緩緩的吐出了一口煙霧,仰頭靠在沙發上,沉默了好一會,這次坐直身體,搖搖頭說:“我覺得未必!”
“未必?何以見得!”宋皙用手推了推眼鏡,問。
陸以霖若有所思的說:“我觀察這個人啊,和趙還不是一樣的人,這個年輕人給人的感覺還是很上進,很有責任和道德感,而且,雖然他和趙都是廖明樓的人,但兩人的路數卻不相同,葉千帆沒有機會和廖明樓有太多的牽連,也許就是一次順手而為的結果!”
“陸書記,你說的也有道理,確實,那天晚上我親眼看到他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賭徒張留根,差點和壩上茶樓的人發生衝突,最後,我還聽說他親自送那個張留根到了衛生所,連幾十元的醫療費也都是他個人出的。”
陸以霖點點頭:“是啊,這樣的幹部,試問,我們北壩鄉能有幾人?而且我還聽說,在花小慧的飯店,他也是仗義出頭,如果說上次保護張留根是他不知情,不知道林老闆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