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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也許是時間的沉澱而從心散發出來的,總會讓人忍不住把目光投之於身上。
有人說,越是吃不到的便會覺得越好吃。愚人便是那種,你永遠只能遠遠的看著,而不能得到的人,所以,越發是因為這樣,越是有人前仆後繼的飛蛾撲火不死心。
但這五年來,好像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的突圍成功,都是在起跑線上就被愚人一巴掌拍死。
愚人不愛男人,也不愛女人。
她似乎摒除了一切跟感情有關的東西,就連跟組織裡這些兄弟姐妹,她的身上永遠帶有一份疏離感,明明對著你笑,你卻會覺得很遙遠。
她會如組織裡其他的兄弟姐妹一樣,為對方死都願意,但是,她的眼裡,你看不到一絲真心流露。
愚人是一個迷,一個所有人都想解開的迷。
愚人是一個碉堡,一個所有人都想征服的碉堡。
白曉鷗常常在想,像愚人這樣的女人,究竟要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才可以駕馭的了她的心,或是說,這一生,她註定與愛情無關,孤獨一生。
迷茫的視線,有些醉醺醺的眼眸有些痴迷的看著愚人。
她又看迷了,常常會不由自主看著愚人看到痴迷的狀態。
愚人目光直視著前方,剛剛那驚鴻一瞥,再次看到那漂亮小男孩的震撼依然不亞於第一次,墨鏡下的睫毛煽動著,撩撥著難懂的情緒。
眼角餘光看到遠遠跟在身後的車,良好的視力,即使相隔很遠,依然可以看清車裡坐著的人。
那個漂亮的小男孩和一個五官與男孩很相似的男人。
那男人的臉色正緊繃著,似乎是在焦急的追趕著什麼。
愚人的目光從那男人的臉上移開,然後看向坐在身邊的白曉鷗說道:“曉鷗,坐好!”
冷靜的聲音穿透了白曉鷗迷醉的神思,白曉鷗看到愚人臉上的正色的表情,雙眼的迷醉立刻掩去,身體立刻坐正,拉過安全帶繫上。
而在白曉鷗做完這一切後,愚人熟練的開始加速,早已經經過改裝的蘭博基尼,在車道上肆意的行駛著,超過的車輛,擦身而過間,甚至只感覺到一陣香風吹過。
連坐在車裡的人都未看見,車便已經不見蹤影。
“爸,媽好像是要甩掉我們!”
司徒擎宇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前面的紅色蘭博基尼突然開始加速,焦急的拉著司徒龍浩的衣角,說著。
此時,司徒擎宇已經沒有天才寶寶的冷靜,完全是一個想要快些見到媽媽,撲到媽媽懷裡撒嬌的小男孩。雙眼渴望的看著前方紅色車裡的身影。。
明明就已經在眼前了,他不想再一次擦身而過。
他想要問問她,為什麼明明兩次都已經看到了自己,卻裝作不認識的如此冷漠的離開。
甚至他們已經追了過來,為什麼還要試圖甩掉他們。
不管以前她跟爸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是她的兒子,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
難道這五年裡,她並不如自己一樣想著他嗎?還是他的存在對於她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司徒擎宇的眼底有著悲傷,看著前面越來越遠的紅色車影,手更用力的扯著司徒龍浩。
而司徒龍浩雙眼沉痛的看著那的一抹酒紅色慢慢的消失在夜色裡,漸漸的消失,再前行,眼前便是陌生的車輛,再也不見那輛紅色的跑車。
愚人眼角的餘光看著後視鏡裡已經消失的車影,無形的吐了同口氣。
“愚人,怎麼了?”
白曉鷗終於發現愚人的不對勁,在車速減下來後,困惑的看著愚人。
“沒事,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