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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的。”時夕弦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堆各式各樣的手帕,將之一一攤在姜朝歌的面前,足足有數十條之多。
“就這些看得還比較順眼,質地也柔軟,你素日愛哭,人又笨,總是把自己弄的髒兮兮的。我的衣服上有暗紋又有刺繡,給你擦臉時總怕颳著你,所以特意準備這些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喏,看看,才買就派上用場了。”
姜朝歌聽得哭笑不得,真不知該誇他細心,還是該說他一根直腦筋。
蕭嘉慕插嘴道:“夫人可別瞧不上,這些手帕可都是大人一條一條,親自挑選的。”
“大人還會挑手帕?”姜朝歌詫異,她一個女子都不知挑手帕還有什麼門道,沒想到他一男子居然知道。
提起這個,蕭嘉慕就止不住的想笑:
“大人的方法簡單粗暴,直接一條一條的親自上臉試。整個鋪子的手帕啊~堆得像座小山似的,大人也不嫌麻煩,足足試了一個時辰,臉皮都給磨薄了一層,才將那些最柔軟的挑了出來。從來沒見過哪個男子是親自去買手帕的,掌櫃的本來就很不待見,後又見大人親自在試,那掌櫃的還以為碰見了變態,喊著要去報官,哈哈哈……”
即使蕭嘉慕一忍再忍,可說話的時候還是笑得前仰後合,把時夕弦笑得臉都黑了。
他想要斥責兩句,可是見姜朝歌也笑得不行,只得隱忍不發,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著,回府之後該怎麼罰這個大嘴巴。
蕭嘉慕並不知時夕弦是在想如何罰他,只是見他沒開口,便以為是默許了,這回更是活靈活現的給姜朝歌描述著當時的情況:
“結果大人直接啪的一下,把令牌拍在了掌櫃的面前,‘本督在此,有何冤屈要訴?’哈哈哈……夫人是沒看到那掌櫃的表情,比吃了個蒼蠅還尷尬難受。”
當時的場面特別滑稽,蕭嘉慕只要一想起便笑的肚子疼,遂停下想喘口氣,姜朝歌卻等不及了,催問道:“然後呢?”
“夫人是沒看到那個場景啊!也不知道是誰說大人在那裡試手帕,北市的姑娘們像瘋了一樣往那個地方擠,半點看不出素日裡大家閨秀的模樣,那股狠勁倒是和夫人平日裡有得一拼。”
時夕弦頗為不爽的,給了蕭嘉慕一個爆慄,問:“好好說話,本督的夫人怎麼了?”
“夫人秀外慧中,秀外慧中,屬下一時嘴瓢。”蕭嘉慕捂著被敲的地方,委屈的看著姜朝歌。
自己當弟弟看待的小子又被打了,姜朝歌有些心疼:“大人,你別打他了。”
“又心疼了?”時夕弦的臉色更黑了,“你什麼時候能多心疼心疼你的夫君?”
“心疼心疼。”姜朝歌象徵性的摸了摸時夕弦的眉眼,“等我聽完故事,定好好的心疼大人。”
說著衝蕭嘉慕招了招手:“蕭嘉慕,過來,接著說。”
時夕弦被氣笑了,只得無可奈何的看著姜朝歌,當真指望她聽完後能多看看自己。
蕭嘉慕得了庇佑,一溜煙的躲到了姜朝歌的身旁,接著道:
“夫人肯定想不到,那些個平日裡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們,居然生生的將人家鋪子,所有的門都給拆了,把掌櫃的當場嚇麻了,哎呦,那個場面啊!說是人山人海也不為過,都爭著搶著要買大人試過的帕子。”
屹川補上一腳:“那是人家侍衛拆的。”
“我這不是想突出咱家大人受女子歡迎嘛,好讓夫人有點危機感。”
後半句直接說到時夕弦的心坎裡去了,他也總覺得姜朝歌不夠重視自己,沒想到旁人也看出來了,遂讚賞的看了一眼蕭嘉慕,取消了罰他的想法。
丹雪也聽得入神了,問道:“那掌櫃的不得賠死?”
“怎會,大人不光多賠了鋪子錢,還將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