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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麗影綽約絃歌不絕,不傀稱紙醉金迷的南朝帝都,會體悟出為何這裡建都的皇朝,都是短命皇朝的其中因果。
一桌盛筵只坐了四個人,主人是柳思。
現在,他已不是徐州車行的小夥計,不是往昔七猛獸的搜跡專家,不是替八表狂龍跑腿的眼線,而是腰纏萬貫的柳大爺,對食色都有很高鑑賞力的富豪,一擲千金毫無吝裔的慷慨豪紳。
三五十兩銀子一桌酒席,他連眉頭也不皺一下,那可是窮苦人家的一年糧。他在徐州車行當夥計,每月僅賺五兩銀子,那已是比一些小夥計多一倍以上的工資了。
客人本來有三個:白髮郎君、青衫客、綵鳳黃彩風。
酒至半酣,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一老一少,老仕紳和公子哥兒。
是混天一掌康廉、瀟湘龍女譚瀟湘,兩人老實不客氣,徑自落坐招店夥加碗筷,反客為主吃定了主人。
柳思不以為怪。白髮郎君三個人,也不介意老少兩個不速之客霸道,先敬酒彼此哈哈笑,都是老相好,彼此心照不宣。
“柳兄,我算是服了你。”白髮郎君敬完酒,開啟話題,“在徐州,我是有眼不識泰山……”
“老哥,別提那些事。”柳思打斷白髮郎君的話:“泰山是鬼王的山門,泰山王是十殿王之一,誰衝犯了,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所以有些人害怕,乾脆找一塊大石頭擋住他,免得撞煞衝邪。天下各地豎立的泰山石敢當,典故出處在此。”
“你這傢伙真缺德,提起典故,我真想打破你的腦袋出口怨氣。”白髮郎君臉紅脖子粗,“你這渾球大概讀了幾年書,欺負我是大老粗?”
“哈哈!你綽號叫郎君,我怎麼知道你是冒充斯文,大老粗一個?”柳思大笑。
“東門老弟。是怎麼以回事?”混天以掌是江湖怪俠,與任何人都可以稱兄道弟,其實他已經花甲出頭,並不以俠義英雄自命。
白髮郎君不是輸不起的人,將有關徐州燕子樓的事說了。
“這傢伙在大庭廣眾之間消遣我,真缺德。”白髮郎君最後說:“後來我和青衫客展老哥走在一起,展老哥肚子裡總算也有一點墨水,提起這件事,我才知道被愚弄了,氣得要死!”
“呵呵!其實我也所知有限。”青衫客忍住笑,“只知道關盼盼守節餓死燕子樓的事,很替這個女人叫屈。她是妓女,嫁給張尚書作妾。張尚書死了,她在樓上守節十餘年,一直不曾下樓。她餓死了,妾是不能建貞節牌坊的,何況她從前是名妓。我覺得,女人真是可憐。至於詩人白居易是怎麼逼她自殺餓死的,我就不知道了。”
三個文人談書,三個屠夫佬談豬;三個武林人談武功;三個江湖客一定談闖蕩生涯。六個男女都是江湖之雄,武林高手,居然談起典故,有點不倫不類。
“柳兄是徐州人,應該知道呀!”譚姑娘也反常,居然抓住話題追根究底,“大詩人白居易,他怎麼會逼一個節婦自殺?說來聽聽好不好?”
“我其實不是徐州人,只是四海為家的浪子。”柳思首先表明立場,“其實白居易並非有意教唆關盼盼自殺,可能是讀書人一時瘋顛發作,喝多了幾杯多事而已。要知道,唐代的男女。感染了胡風。李家皇朝也是胡人,胡人對男女之防比較淡薄,不喜歡禮教吃人,女人袒胸露背平常得很,可知白居易並無意用禮教來諷刺關盼盼,他絕對不會教唆關盼盼為夫殉節的愚昧舉動。當然,我們誰也無權自以為了解古人的心態.豈敢論定?”
“說了半天,我們仍聽不出頭緒呀:“綵鳳是女人,大概對這件故事很感興趣。一個在江湖闖蕩的女人,本來就對禮教抱有強烈的叛逆性心態。
“說來話長,乏味之至。我把他們兩人唱和的詩,念給你們聽,你們可從詩中去體會他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