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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係,於是問道:“是不是跟他父親金宏明的案子有關?”
“對!”金亮城使勁點了一下頭。
“他太傻了,明明已經懷疑他爸那個案子極大可能是個冤案,還那麼不小心。他明明知道我也是個警察,他為什麼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怎麼做!他太善良了,不知道這個社會上還有很多陰險和骯髒的人!”說到後面,金亮城語氣開始變得憤怒。
“你的意思是金小宇的車禍是有人故意製造的?”
“對,就是一起徹頭徹尾的謀殺案,目的就是要殺人滅口,掩蓋舊案!”
“你有證據?”許長生有點吃驚地問,他沒想到事情發展這麼快。
“這就是證據!”金亮城邊說邊把手裡的信封遞交給了許長生。
許長生接過信封,發現信封並沒有寄件人、收件人和郵戳,因此這信不是寄來的。信封的封口已經撕開了,從開口處他看到裡面有幾張信紙,似乎還有照片,於是他伸手把裡面的東西都掏了出來,放在桌上。
他首先拿起了那幾張照片,一張張仔細端詳著。那幾張照片正是金小宇從蔣家良處獲得,並由金亮城轉寄給曾國慶的,照片左上角還註明了拍攝照片的時間和地點。
“2001年7月25日 上午 萊西湖。”許長生看著最後一張照片默唸著,這正是在湖邊那張三個年輕人脫的只剩下一條短褲對著鏡頭打出勝利手勢的照片,他們身後就是寬闊的萊西湖。
“這上面三個人是李天一、潘成成和王浪吧。”許長生問。
“對。”金亮城回答的很堅定。
“這是哪裡來的?時間和地點絕對準確嗎?”許長生嚴肅地問道。
“絕對準確,這是一位攝影愛好者正好在萊西湖拍湖景的時候給他們拍的,當天他還拍了很多其他照片。哦,對了,他前一晚上還有在萊西豪邦大酒店的住宿記錄。”
“好,那到時候還需要他作為證人出面作證。”
看完照片,許長生又拿起了那幾頁信紙。
“這是寫給你的?”許長生問金亮城。
“是師父寫的,他讓我看過以後交給你。”
“交給我?”許長生雖然有點疑惑,但他還是拿著信看了起來。
“亮城,
你拿到這封信的時候師父已經不在了。作為一個警察,我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我之前已經讓你師母告訴你去金海找許長生支隊長幫忙,現在你拿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他已經來了吧,你看過後把這封信交給他。
師父也是個從警快四十年的老刑警了,雖然沒幹過很多轟轟烈烈的大案,但也偵破了不少刑事案子,也算得上是有些經驗和觀察力的。
自從那天李武德來公安局,你說出李天一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開始留意你了,因為那個案子我從來沒給你看過任何資料,它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而你卻撒謊說是在看舊案的時候知道李天一的。
幾個月前紀鋼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跟我說有個叫金小宇的人到信訪辦遞交了要求重查李天一萊西湖溺亡案的材料。他告訴我這個金小宇就是當年那個金宏明的兒子,他這次來提交的證物中有幾張照片能證明當年不可能是金宏明把李天一逼入湖裡。
我想看那幾張照片,因為當年我就覺得光憑潘成成和王浪的證詞不足信,而那個毛綵鳳走訪下來了解到她就是個喜歡添油加醋、搬弄是非的人。但紀鋼說這幾張照片他覺得說明不了問題,甚至說它們可能是合成的,就燒掉了。
我就問金小宇在哪,我想直接去問問他,但紀鋼說打發走了,還讓我注意金小宇有沒有同夥,他說不想有人翻這個舊案。
是啊,他當然不希望有人翻這個舊案,當年是他主導偵破的這個案子,擔任主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