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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親懷裡,六七歲的小男孩眼圈通紅抽噎著問,他眼神中有悲傷,也帶著最後的盼望。
這略微顫抖的單純聲音迴盪,在寂靜的警察局裡字字都清晰。
“那當然!”雲玉山直接脫口而出,他的眼眸對上小男孩烏黑的眼睛。
“……警員王遠,遭遇到劫匪時,一人衝過去掩護我與民眾撤退,不幸身中數刀,最後英勇犧牲!”
雲玉山用盡最大力氣喊出來,同時他嚴肅立了個很標準的軍禮。
“………”
幾十分鐘後。
雲玉山結束了一系列後續事件,他默默走到警局門口蹲著抽菸,對面泣不成聲的家屬則在議論什麼。
“為什麼,小遠他這麼勇敢,犧牲的偏偏是他……”
“嗚…我想就是剛才那警察貪生怕死,他仗著官大命令小遠掩護他。”
“好陰險,可我們又沒辦法……”
“噓,小點聲啊你們,那傢伙此時就在對面盯著我們呢……”
“嗚嗚嗚…嗚嗚嗚嗚……”
“………”
雲玉山隱約聽了個大概,他沉默好久,點了根菸含進嘴裡。
同時他下意識摸向脖前,猛然間發現那條項鍊竟丟失了,他隱約記得放進了警服外套的口袋。
壞了壞了,雲玉山扶額,他的警服早上借給那名小姑娘防凍了。
經歷這麼多事,他忘要回衣服了,記性還真是差,違反了人民警察制式服裝及其標誌的管理規定。
,!
如果不是上午沒別的衣服可借……
算了算了,希望那小姑娘不要傻不拉幾把警服外套穿在外面吧。
九點多鐘時。
“老大,那兩個幫派已經搞定。”
一輛漆黑的流線型跑車,穿梭在排排霓虹燈閃爍的道路。
“嗯,查清楚醫院背後是誰了麼。”低沉的聲音在車的內室空間迴響。
“老大,只找到了些蛛絲馬跡,不過他們的勢力應該遠超我們,醫院的活體生物實驗只是其產業之一。”
擺在中控臺的手機傳出來聲音。
王路開著跑車,他披了件漆黑的外套,略微乾裂的嘴唇含了根菸,一雙眼眸看不見任何光亮。
“我知道了,繼續調查。”
王路平靜說道,他握住方向盤的手臂血色筋脈凸現,根根都在猙獰蠕動著,那是鐵拳禁忌物的代價。
他這些天混跡在瀾海的黑惡勢力裡,靠著這件禁忌物的幫助,用武力收服了很多小型組織。
現在他手底下有幾百號人,雖說只是幾百號上不得檯面的人。
“最近有位女孩失蹤,其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寺廟當中,推測有人販子進行拐賣,還請廣大人民群眾增強防範意識,看護好自家的孩童……”
車內的播放器連續播放著聲音。
王路直接關閉播報,他那毫無波瀾的雙眸瞥向窗外,鼻尖繚繞著幾縷煙霧。
與此同時,顧音兒埋頭吃著雪糕走在人行道,她一隻小手撿了根筆直樹枝亂打,周圍的灌木叢全部遭殃。
她叫夜秋姐姐去對面買零食去了,一會兒她們就去庭門酒店睡大覺,接著美美地享受墮落生活。
不過,顧音兒的打扮很奇怪,她的裙子外面披著警察服。
“警察的衣服,但看氣質不像啊,難道是招搖撞騙的或者是個傻子。”王路思緒閃爍低聲喃喃道。
“等等,這是……”
王路突然看見顧音兒口袋處的鏈條,他大腦驟然一顫,他記得幾天前救他的那名警察項鍊就是這個款式。
“警服還有血跡,雖然看不太顯,應該專門清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