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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鑽牛角尖,我不上體育課,就不用打球,就不用巴巴湊上去親你一口。
把這神奇的邏輯在心裡默默順了好幾遍,手機突然一震。
【表哥:有人跟我表白,還是男的,我怎麼辦?我該拒絕嗎?】
小少爺自個兒腦子裡都有一桶漿糊,蕩來蕩去的。哪還有閒工夫管其他事?
不就是個男的給你表白嗎?我哥還跟我表白了,還親了我好幾口呢,我說什麼了嗎?
指尖在手機螢幕上戳來戳去,文字刪了又打,打了又刪,還是不滿意。
窗外籃球場上,費近和劉申正傳球給體育老師,老師身材魁梧,一躍而起扣籃,完美的空心球,圍一圈犯花痴的女生掌聲如雷。
中場休息時,紛紛送水的送水,擦汗的擦汗,大獻殷勤。小少爺突然好奇地引頸在後窗外打量球場上來回奔跑的球員。
沒有白降。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後撲過來時,許子芩才猛地回神,把手往後一縮。
「你找我嗎?」白降撩起衣服把額頭和鬢角的汗水抹去,從桌兜裡掏了瓶水灌了好幾口。
空調冷氣呼呼往外沖,絲絲縷縷湊到許子芩脖間時,凍得他打了個寒顫,縮著脖子。
手在脖間婆娑摩擦了幾回合,暖和了,才不偏不倚地打算往走廊外走。
「我……我去上個廁所……」
腳步輕緩地往外挪,眼珠卻總是不聽使喚地轉開轉去。有了上午那猝不及防的吻之後,他總覺得白降如狼似虎,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盯他。
以往是柔和而恬靜,有一種能把他融化在眉眼之間的溫柔。
而如今,他變了,他變得眉眼凌厲,眼刀如剪子般能劃開他的衣服,窺見他的所有。
那種被人吃幹抹淨似的神色讓他望而生畏。
他前腳剛踏出後門,一個強勢的拉拽力硬生生把他拎回了原位上坐著。
許子芩只能呆呆地把手交叉放置在桌面上,盯著正前方一罐正冒水兒的可口可樂。
他側頭瞥了眼身旁,白降呲一下扯開拉環,仰頭咕嚕灌了好幾口雪碧,喉頭上下起伏地滾動著,一兩滴晶瑩的汗珠從脖間流淌,說不出的性感。
那是一種來自運動後獨一無二的魅力,小少爺的目光又落在他擼起一大截的袖子上。
八成是打球太累,短袖都穿成了背心。手臂肌肉線條流暢,握著易拉罐的肌肉緊急,小幅度地抖了幾抖。
目光前移,被汗水濕透的白色短袖緊密貼合在胸前,把線條輪廓完美勾勒,就連平日裡極為冷靜的小少爺都沒忍住嚥了幾下口水,紅著臉側過去。
心臟跳得奇快,像是隨時會從胸腔蹦出嗓子眼。
他抄了可樂在掌心,冷靜。
我這是怎麼了?
許子芩自顧自地喝了一口可樂,他沒出教室,一直在空調屋裡呆著,猛地一喝沁涼的可樂不自覺地打了個抖,神清氣爽。
「你是不是想說你沒上體育課,沒打球,所以上午親我的承諾可以不作數?」
白降一隻手攙著下巴,雙目炯炯有神地凝視著咕嚕一口喝可樂的許子芩。
白降心潮澎湃,理智全然不受控制,如猛虎撲食般地撲了上去,在他的喉結上咬了一口。
原本緊握在手上的可樂被猛地一捏,徹底變形,打翻在地上。
「哥……」許子芩閉著眼,沒敢看他強勢的眼神。
他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對,他不該言而無信。可是……他就是難以接受。
如果換個人,或許他會嘗試去接納,可那個人是自己的哥哥,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和自己的哥哥搞在一起,他真的……
「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