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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最紅的大桃子,放到我手心上,“繼續保持下去。”
我“嘿嘿嘿”憨笑三聲,咔嚓一口,啃掉半個桃子。
彭揚河沒來得及吃餃子,就被局裡電話叫走了。臨走前,他一本正經的誇獎我,“你是個好姑娘。”
他眼神可真不好使,怪不得他一直抓不到我的把柄。
我問蘇南山,“彭揚河有沒有問你什麼事兒?”
蘇南山神情有點兒發蔫兒,像是被霜打了似的,“問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沒問別的?”
蘇南山回答:“沒有。”
我摸了下他的額頭,“你怎麼蔫兒蔫兒的,沒發燒啊。”他個子好像又拔了不少,模樣也長開了一些。青春成長期,把人弄的跟變魔術似的,這才幾天呢,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我想起以前上學的時候,有個男同學,暑假前一米六幾,暑假回來,猛然竄到一米七多了,特神奇。當時我還以為他吃了什麼神奇的藥呢,一直琢磨著去他家偷藥吃。
要不是生物老師拿他當例子給我們講了青春期會出現的變化,我鐵定會去他家幹一票。
蘇南山聲音發悶,“嗯”了一聲,說:“沒事兒。”
“真沒事兒?”我朝他湊了湊。
蘇南山搖搖頭,“真沒事兒。”
沒事兒是最好的,就算他有事兒,我也沒時間幫他。
我讓蘇南山回梅香店裡。我也收拾了收拾,拿了些必備的工具,離開了家。
何一茂來接我的時候,說要給我一個驚喜,一個浪漫的驚喜。
他家地板上鋪滿了火紅色的玫瑰花瓣,說這是他為我鋪的愛情之路。
我做驚喜狀,但心裡一點兒驚喜的感覺都沒有。我見到玫瑰花瓣的時候,腦子裡面第一個想法是,這得花老多錢,才能弄出這樣的效果。要是我,耍浪漫送人玫瑰花,肯定連根帶葉一起送,絕不會把花瓣扯下來鋪一地。浪費不說,每走一步,就會踩爛一些花瓣。花瓣一旦被踩爛了,就蜷縮成一球兒,特頹敗。
何一茂準備了西餐,弄的挺有格調。
他給我拉開椅子,說:“請坐。”
我衝他微笑,順了下裙襬,坐到椅子上。
剛吃沒多一會兒,他手機響了,他衝我抱歉的笑笑,起身去陽臺接電話。電話是我讓谷波找認識的人打的,這樣我就有機會下迷藥。
我扔了一粒迷藥到他酒杯裡。迷藥融化的特別快,幾秒鐘功夫,就和紅酒融合到了一起,完全看不出異常。
何一茂回來之後,我衝他舉起了酒杯,與他碰了碰,看著他把含有迷藥的酒喝了下去。
這種迷藥無色無味兒,效果還特別好。
何一茂喝下不到五分鐘,就暈乎了。他一手拄著側臉,勉力的睜著眼睛,聲音含含糊糊的,“我可能是感冒了,所以有點兒不勝酒力。”
“我扶你進去休息一會兒吧。”我體貼的把他扶了起來,送到臥室的床上。
他上床之後,很快就昏睡了過去。光這樣,我還不放心,怕他半途會醒過來,對我不利。我找來繩子,他手腳綁住,又從衣櫃裡找了他的內褲出來,塞在他的嘴裡。他要是一直不醒,到時候我就偷偷摸摸把繩子還有內褲拆拿下來。要是醒了,這繩子和內褲就算是一個保險,讓他沒法傷害我。
綁好之後,我從他身上找到幾把鑰匙,然後找到隱藏在書架後面的地下室鐵門,用其中一把鑰匙開啟了鐵門。
鐵門一開,冒出一股陰冷氣兒,衝的我打了個寒顫。鐵門裡面黑洞洞一片,看不清楚裡面是樓梯還是滑坡。我在左右牆壁上摸索著,摸了好一會兒,才在牆壁夾縫裡摸到了開關。
何一茂可真有思想,開關竟然能設計到牆壁縫隙裡頭。幸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