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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比深冬暖和許多,她也不知自己方才是怎的,竟會凍得那般厲害。
大抵是心緒不穩,由內及外,才會覺得分外寒冷吧。
衛戟看她面色回暖,自顧自取了帕子擦手。
謝知筠這才抬眸看他:“小公爺怎麼過來了?”
說罷,她頓了頓,語帶嘲諷地道:“難道是來接我的?”
衛戟劍眉一挑,旋即便笑了起來:“夫人匆匆歸家,又聽聞岳父家中出了事,小婿怎能不關心一二?”
“若是不關心,怕是顯得太過冷清,是也不是?”
謝知筠睨了他一眼:“說實話。”
衛戟笑著把帕子扔到一邊,搖著頭嘆息:“還是騙不過夫人。”
他道:“之前有人來報,說是琅嬛和鄴州的近郊突然出現一夥倒賣陳糧的遊商,他們拿去歲的陳糧壓低糧價,以至百姓手中的糧食賣不出去,等交易時又以次充好,下面壓著的都是發黴的稻米。”
“此事一共發生了兩起,涉及金額過百兩銀錢,不算是小數目。”
謝知筠蹙起眉頭,聽他繼續道。
衛戟的面色也冷了下來:“等到糧鋪想要尋人,卻已經人去樓空。他們本就是遊商,來去匆匆,一點痕跡都無,如此一來,糧鋪損失了不少銀錢,只能繼續去壓農人的米價。”
今年本來就不好過,好不容易捱過冬日,家中有餘糧的都想再換些銀錢,如此一來不僅銀錢換不到,還要折損存米。
“收米的價格壓了,糧鋪存米不足,那米價就要漲。”
如此一來,就會惡性迴圈,導致民生凋敝。
看似簡單一個小手段,對於剛剛恢復穩定的鄴州,卻成了致命的險境。
謝知筠聽到這裡,也覺得此事卻也一點都不簡單。
“那夥人就尋不到蹤影了?他們從何處來?又往何處去?”
衛戟道:“他們來去很快,不過三五日便消失蹤影,確實不好查訪,不過哨營的軍士經驗豐富,這兩日正在巡查,或許能有好訊息。”
“我此番來琅嬛,就為親自查驗一番,問一問當地百姓是否還有記憶。再一個,也要督促當地糧鋪不得隨意漲價。”
謝知筠鬆了口氣:“這便好,若是抓了他們定要遊街示眾,讓萬人唾罵。”
“夫人所言甚是,”衛戟勾唇淺笑,“那就依夫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