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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從來可沒學過心慈手軟,為達目的,趙真沒教過她要考慮別人如何。
“趙主說過,沒能力自保的人,死有餘辜。”她毫不在意的攤手,“可憐他們命不好,下輩子再還吧。”
袁螭聽罷後,輕輕的嘆了口氣。
“公子……”令月難得見袁螭肯陪聊這麼長時間,她趕緊纏住了他的腰身,把憋屈許久的話全部傾訴出來,“我願意做這個神女的!我是心甘情願的!只有這樣,我才能找到自己的身世,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喜歡你,我想幫你!我知道你為我做的一切!我感激你!我一點都不恨你的!”
袁螭聞言 ,竟是一點點冷了顏色。
“為了大事,我還會做很多事。”他惻惻的盯著她仰視的雙眸,“說不定……有一天我也許會,親手殺掉你。”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說!”令月激動的搶過了話,她伸出手,撫上了他的心室,“我若沒能力自保,那就是死有餘辜!我不怕你為了大事殺我……我只要你這裡有我,你這裡不騙我,就足夠了!”
袁螭陰沉了臉,剛想說什麼,卻突然咳了起來。
“你的傷……”令月的心一揪,突然想起袁螭上一次劍傷病發……
“咳……不礙。”袁螭起手,輕輕的將令月的手拿開,“贅情累身,非我等消受的起……”
令月乾坐當場,心下一悶。
他的眼神空洞、落寞,還帶著拒人千里的漠然……
“快走吧,晚了我不好撤了。”袁螭的話語沒有任何溫度。
令月垂首起身,寂寂穿好華服,繞過玉石屏風。回頭,那袁螭正望著遠處發呆。
——他像極了暗人的楷模。
冷靜、無情、在任何時候都不意氣用事。
抬腳出門的那一瞬,火燭縈繞中令月都有些恍惚,彷彿袁螭才是趙家大院出來的暗衛……而她,不是。
前殿風光正好。歌舞昇平,豔色正酣,杯酒漸濃。
令月在侍衛的簇擁下坐回了寶椅。估計著袁螭能妥帖離開了寢宮,她挑了個戲曲中場,差人將李成器單獨請了出來。
“你怎麼了?”李成器很是奇怪她這種偷摸單邀的說話方式。
“王爺,”令月乾笑著翻了下眼皮,“您為我找的乾教舊部,是假的。適才,這些賊人妄圖行刺我。被我留下了一條人命,退散了。”
“他們行刺你?”李成器的第一反應竟是如此。
“自古以來,都不缺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令月見他如此,心底的不悅難以掩飾,“王爺,我懇請您,全城搜捕那活著的六個人。”
“他們都參與了?”李成器擰起了眉頭。
“我看見的,有四個活人一個死人,聽到的,至少有一個報信的。”令月回答的很嚴謹。
“閻竟新!”李成器轉頭,喚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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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沒想到的是,攝政王府和錦衣衛忙活的結果竟是——有兩人在晚宴現場被抓住了。
那兩個沒與她交手的人,他們居然大方的留在這裡!沒走!
“拷問他們,一定能找到那四個冒充教徒的賊人下落!”令月很相信錦衣衛的大刑。
“可是……”李成器好似有了別的主意,“他們不是假的,他們有信物。”他很嚴肅的更正了令月的判斷。
“真的教眾會做出這樣的事?!”令月不屑的 回敬著,“那信物,隨便一個石頭匠就能造出。”
噗嗤,閻竟新在一旁竟抱歉的笑場了。
“隨便?”李成器的眼風一瞥,“那玉蟬可不是尋常玩意……你以為前梁的皇帝如此仁慈?你以為僅僅靠恩賞任義就能留住前梁教眾的忠心?”他耐心的向令月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