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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頭反而更不能輕鬆了。”
梁郴訥然:“‘那丫頭’?你說的是什麼人?”
“是禮部主事——不,是很快就將成為禮部郎中的傅筠的女兒。”
這個人梁郴沒聽說過。眼下他當然更關心這把匕首:“既然這把匕首是真實存在的,而且的確是姑姑經過手的,那就說明衚衕血案十有八九也是真的。
“你說這個案子發生在姑姑死前第三日夜裡,為什麼會偏偏發生在這個時間?”
“沒錯,”裴瞻低頭看著手上還在泛著寒光的刀子,“案子本身透著奇怪,而三日之後白鶴寺又出了一場大火,偏偏死的又是路遇了這場兇案的她,若說這兩件事情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讓人如何相信?”
“……讓我過去!”
裴瞻話剛說到這裡,身後某處忽然就傳來了騷動。
回頭看去,只見遠處的護衛正與一個少女發生了爭執。他目光立刻定住:“她來了。”
梁郴凝眸:“他就是你說的那位傅家小姐?”
裴瞻看過來:“你認識?”
“不認識。”梁郴緩緩的沉下一口氣,“我只是剛剛知道你認識。”
說完他立刻舉步:“走吧!如今我也必須得去認識認識這位傅小姐了。”
在匕首出現之前,他沒有懷疑過樑寧的時間,首先因為事發時他不在京城,其次有官府為結論,再不敢相信這個結果也沒有辦法。
但這把匕首偏偏伴隨著梁寧的遺物出現了,而且他的背後還牽扯著一樁充滿了疑點的殺人案。
按照裴瞻對傅家這位小姐所說之言的轉述,梁寧死後,裴夫人就是這件疑案目前可知的唯一證人,甚至還可能是梁寧死之前遇到的唯一一個有共同交集的外人。
那麼傅家這位小姐和她的母親,對他心中升起來的巨大的疑雲而言就極為重要了!
“敢問可是傅姑娘?”
梁郴來到她面前施了個禮。
傅真一路都在目光炯炯地望著他,也回了他一個禮:“我是傅真。——大將軍,我認得你!”
打從她記事起認得的第一個小夥伴,就是梁郴。
“郴兒幫我剝橘子!”
“郴兒幫我抄功課!”
“這個馬步扎得我腿都要廢了,我要坐會兒!郴兒快幫我放個哨,看你爹來沒來?……”
如果說程持禮禮和梁郅他們是她頑皮搗蛋的絕世好擁躉,那麼梁郴就是她頑皮搗蛋之餘的絕世好依靠。
這個從小到大就差把她拴褲腰帶上看護著的大侄兒,她又怎麼會不認得?!
上次只是遠遠地看著她就已經心潮澎湃,此時他就站在自己的跟前,她看得見也摸得著!天知道她多想不顧後果地立刻撲到他肩膀上大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