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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弱,將來兄弟內或互相爭鬥,未可定也!……今立皇太子之事,朕心已有成算,但不告知諸大臣,亦不令眾人知,到彼時,爾等只遵朕旨而行。”
到十月初二日,康熙因張明德案牽連將順承那王布穆巴、公賴士、普奇、順承郡王長史阿祿鎖拿,交議政大臣等審訊,稱布穆巴等為“亂之首”。
諸臣會審,得布穆巴供稱:“張明德往普奇家,回至我府,言普奇謂皇太子甚惡,與彼謀刺之,約我入其夥。我不從,故以語直郡王。直郡王雲:‘爾勿先發此事,我當陳奏,可覓此人,送至我府。’因送張明德往直郡王府。”
阿祿口供與布穆巴無異。
普奇供:“我無狂疾,何敢尋死而向彼妄言,此皆毫無影響之語。”
賴士供:“我於順承那王府中見張明德,因喚至我家中看相,普奇矚送往伊處,故送往是實,此外我皆不知。”
九阿哥、十四阿哥供:“八阿哥曾語我等:‘有看相人張姓者雲,皇太子行事兇惡已極,彼有好漢,可謀行刺。我謂之曰,此事甚大,爾何等人,乃輒敢出口,爾有狂疾耶?爾設此心,斷乎不可。因逐之去。”
八阿哥供:“曾以此語告諸阿哥是實。”
問張明德口供無異。
諸臣取供詞具奏,康熙諭曰:“胤禩聞張明德狂言竟不奏聞,革去貝勒,為閒散宗室。布穆巴、阿祿將所聞情節告直郡王,使之奏聞,懼無罪,著釋放。普奇知情不首,革去公爵,降為閒散宗室。賴士但令看相,並無他故,著釋放。張明德情罪極為可惡,著凌遲處死,行刑時令事內干連諸入往視之。”
同一日,康熙又以親筆諭旨示諸皇子、大臣等,雲:“頃者告天之文極為明晰,無俟復言。即使朕躬如有不諱,朕寧敢不慎重祖宗弘業,置之磐石之安乎?迨至彼時,眾自知有所依賴也。……爾諸臣知朕精誠無私,深加體念,各勤職業,則朕易於圖治,而天下述績亦鹹理矣。”
又隔日,十月初四,康熙再諭諸皇子、大臣、侍衛等:“胤礽自幼朕親為教養,冀其向善,迨其年長,親近匪類,薰染惡習,每日惟聽小人之言,因而行止悖亂至極。胤禩乘間處處沽名,欺逛眾人,希冀為皇太子。朕惟據理毅然獨行,以定國家大名、正君臣大義耳。”
亦言:“胤禩自幼性奸心妄,邀結蘇努為黨羽,胤禩素受制於妻,任其嫉妒行惡,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眾阿哥當思朕為君父,朕如何降旨,爾等即如何遵行,始是為臣子之正理.爾等若不如此存心,日後朕躬考終,必至將朕躬置乾清官內,爾等束甲相爭耳!”
身處乾清宮這一風暴中心,這一連串的猛料爭先恐後地暴出來,耳濡目染之下,我算是切切實實體會到康熙的牛B,同時深刻地領悟到老子不搞好計劃生育工作真是害死人吖但是兒子媳婦計劃生育搞得太好也是不可以滴真理。
不過張明德被凌遲處死後,宮中總算是暫時平靜了幾日。
這期間,十三阿哥我自是見不著的,就連四阿哥也是來去匆匆,成天待在乾清宮,這樣那樣的規矩多如牛毛,我甚覺無聊,若非有上半年在隨園磨出來的耐心做底,老早氣悶煞了,但只要一想到當初代我中毒死在暢春園的左安,我就半步也不敢掉以輕心,而十三阿哥送我的那粒可以辟邪解毒的伽藍珠更是隨身攜帶,從不稍離。
我有此想法,康熙就更不用說了,非常時期,除飲食格外小心外,按宮例,皇帝服藥,也決非一件簡單的事情:
首先煎調御藥,必須由太醫院御醫與有品級的太監在御藥房一同相互監督,如果配置藥方不依照原方,及未開明藥名品位分量或開而遺漏舛錯的都將以“大不敬”論罪,又因藥煎好後,必要分為兩杯,一杯由主治御醫先嚐,而後院判、內監分別嘗試,確認沒有問題,另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