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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先帝在時的最後一次家人子採擇,你同尚儀女官一同教習家人子禮數來著,是不是?&rdo;
羋恬點頭:&ldo;是啊……怎麼了?&rdo;
席蘭薇抿笑:&ldo;彼時你我都年輕氣盛,我聽說你好奇,最愛聽些宮中秘事,對賜入潛邸的幾個家人子很是打聽了一番。&rdo;
&ldo;你……&rdo;羋恬看她擱筆就紅了臉,&ldo;我那是閒得無事可作才去當故事打聽,提這個幹什麼?&rdo;
&ldo;我要聽杜氏和衛氏的事。&rdo;席蘭薇寫得簡練。
杜氏自是指同住一宮的杜才人,衛氏是那日在舒顏宮寒暄了兩句的泠姬。羋恬怔了一怔:&ldo;怎麼了?&rdo;
席蘭薇又寫:&ldo;她二人有甚舊怨?儘管說給我聽。&rdo;
羋恬雖是不解席蘭薇為何打聽這些,還是細細回憶著、把自己打聽到的皆說給她了。實際也只是些上不得大臺面的傳言罷了,莫說宮裡,就是當年的太子府裡也沒幾個人當回事。
那是在幾位家人子入府之初,都是奉儀的位子,誰都想壓旁人一頭,縱使太子無甚表示也都想著爭寵。
衛氏的那一副好嗓子幫了她大忙,幾人裡她是最出挑的,很快就晉了位份。加之本身也聰穎賢惠,連先帝先後都頗為喜歡,後來還是先後開的口,封她做了良娣。
太子尚未大婚,府中張、衛兩個良娣已是最高,一時風光無限。而後……
衛氏更是先張氏一步有了身孕,卻在懷孕五個月時莫名其妙地小產。太子嚴查過、連宮裡也查過,查不出個所以然。而暗地裡,聽聞是與衛氏一貫交好的杜氏害了她的孩子……
宮正司都查不出的事,衛氏大約也只是存個疑影罷了,但就是這麼個疑影也足以讓她容不得杜氏有子‐‐那次小產,她失了的不僅是一個孩子,更是永久的生育能力。也因為這個,她即便位至太子良娣,入宮後也封不得高位‐‐昔年的張良娣已是執掌鳳印的景妃,而在杜氏降位前,泠姬甚至比杜氏還要低上半品。
怨與恨一點點積攢著,沒有人能訴上一訴,更沒人能開解她,無怪她一定容不下。
也就無怪杜氏那般懼她。
&ldo;有趣。&rdo;席蘭薇寫了這麼兩個字算是對這軼事的評價,心裡則細細思量著近來的事。
她猜對了,杜氏暗地裡投靠了景妃。這是在那日杜氏要禁她足的時候她才察覺的。
那時是早晨,晨省剛畢,宮嬪們該是還沒有時間去其他地方,杜氏的袖口上卻粘了兩縷細細的白色。那白色雖細卻扎眼,讓席蘭薇很快想到了景妃身邊的侍女佩環。
佩環的衣衫上就常粘著這種細細的白色,那是因為景妃養了一隻白貓,宮人幫她抱著,總難免會粘上掉落的白毛。
而杜氏……
早上新著的衣服上粘了這個、去景妃處問安又沒有耽擱,總不能是去馴獸司轉了一圈。只能是她在眾人晨省前就已拜見過景妃了,但為掩人耳目,又從正門繞進去見了個禮罷了。
哦……她自然要先去拜見景妃,是去道謝。
前一日,是景妃的母親幫她解了禁足呢。
但是泠姬……
席蘭薇想及此,緩了緩氣息,覺得還是有一環扣不上。
她覺得那日泠姬來同她&ldo;寒暄&rdo;並不是個巧合,為的就是讓杜氏看到、讓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