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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姚國公想如何?&rdo;
對話來回之間,姚國公頻頻被氣得火冒三丈,到後來更是差點連國公爺的面子都掛不住,撲下臺來與傅挽動手,最後卻親口定了三司會審,案錄公佈示眾。
原本一邊倒的局面,在傅挽含沙射影的幾句話間,驟然急轉而下。
心思活絡些的,在半場就覺出了她的套路,而那些個迷濛的,卻是散宴後聽人提了好幾嘴,方才從其中恍然大悟。
今日姚、寧兩位國公,怕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個的腳趾頭。
若不提起這句嘴,就這麼個淹沒在刑部大牢裡的江湖人物,便是證據不足,想要他&ldo;畏罪自殺&rdo;便&ldo;畏罪自殺&rdo;了,傅縣子想要救人,少不得多花心思,搬出辰王來到處求情通融,才能囫圇救出個人來。
畢竟過往多年裡,辰王可沒有為誰徇私的先例。
辰王不親自出手,遮遮掩掩地用著他的名頭,能起到三成的效果,便不錯了。
可這麼一來,先不說倒是大理寺審案公示於眾一事會引起多大的波動,就姚國公府死去的那小公子在鎬城裡的人氣……他當時遠離鎬城,就是因著惹了事吧?
屆時百姓站在哪邊交手稱快,不是一目瞭然了嗎?
想清其中種種關聯,眾人對姚國公就又多了三分不屑,只轉頭去看那跟在辰王身後半步走著的傅縣子時,也難得多了三分重視。
楊州城來的這位商賈縣子,看來也不是簡單貨色。
傅挽可不管身後的人如何瞧她,她上車就伸了個懶腰,舒活下方才彎得不久,卻好似一瞬間進入了老年狀態的腰,嘴裡還低聲抱怨了一句,&ldo;這自打來了鎬城就左拜右跪的,我這把老骨頭啊……&rdo;
謝寧池還沉著臉,要與她算隱瞞不報的帳,聽見她這句順口而來的話,那點按捺得久了,又被自豪交雜過的怒火,不知為何就這般發不出來了。
於是他只能冷哼了聲,表示他的怒氣。
傅挽抬頭,眨巴了幾下眼,笑嘻嘻地湊過來,&ldo;衣兄在生氣?生氣我沒有將四哥的事告知你,沒有在第一時間尋求你的幫助?&rdo;
她猜人的心思,還真是一猜一個準。
但就是因著她能猜準心思,還故意如此,謝寧池才會愈加不悅。
他往常最惡旁人以他的名號在外行事,偶有那麼幾個,縱然真有幾分薄情的,也會在第一時間被他按壓下去,落個沒臉。
難得他有了這心思想要護著一個人,卻不想對方還並不領情。
&ldo;衣兄想護著我,我自然領情。&rdo;傅挽好聲好氣地說話,端起小几上滾燙的茶,為他倒了小半盞,&ldo;只是人的情分就這麼些,如今四哥的事,我籌謀下去,七八成也能擺平,又何必折損了與衣兄間的情分。&rdo;
她抬頭,將茶盞遞過來,再奉上一個甜笑,&ldo;我可不想,下次得見衣兄,便是兩個最熟悉的陌生人了。&rdo;
該在什麼身份上,便承什麼身份的情,她傅六都算得清楚明白。
謝寧池原本不多的怒火,被她這幾句話,消得更是瞧不見了,只能冷著聲,再說一句,&ldo;眼下是我願意由著你,你便是日日如方才般猖狂,又如何?&rdo;
這話,是說她方才刺激姚國公時,有意暗指小皇帝會站在她這邊。
小皇帝哪會對人如此偏薄,還不是看在了她皇叔祖的面子上。
傅挽對此只是一笑,垂了眼眸,安靜去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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