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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懂她的話,&ldo;什麼如何?&rdo;
傅二姐給她阿孃使眼色,&ldo;給小六當夫婿,給你當女婿,如何?&rdo;
紀氏不妨長女一開口就是如此,下意識就想要拒絕,&ldo;不行!&rdo;
&ldo;那人聽說是鎬都有頭有臉的人家,先不說咱家小六能否與他有情,就是這門不當戶不對,以後小六受了委屈,咱們家都沒人能去給她討了說法。&rdo;
傅二姐也猜到紀氏為這般說,實質上,這也是在她看出苗頭時的第一反應,只她最早想到這些,自然也最早想法子問清楚了。
&ldo;我旁敲側擊地問過小六。這位寧大人,雖出身鎬都大族,但家中人丁凋零,只留他與底下一個小輩。如今他年歲也到了,那小輩前些月還眼巴巴地給他這長輩謀劃,可見是家中真無人做主。小六若是嫁過去,自是不會受公婆妯娌的委屈。&rdo;
傅二姐動了這個心思,自然不是隻這一點。
她瞧著紀氏因她的話垂了眼眸思索,乾脆就將她知曉的一條條都歷數出來。
&ldo;我會這般想,還就是先看出了那寧大人對咱家小六的心思,且我瞧著,小六對他也不是完全無意。那些日子,小六在外與他過了好幾夜,我聽扶書私底下與扶畫說,小六竟是連那寧大人晚上睡著了畏寒的事都知曉……&rdo;
&ldo;城門上,他對小六那可是又摟又抱的,說沒看出小六的女兒身,您信嗎?小六在外交的哪一個不是狐朋狗友,除了小耳朵,可曾有一個帶回家來留宿過?留宿便罷了,人家都知曉她女兒身了,這她還將人留在自個院子裡,就隔了那薄薄的一扇房門,關上院門說什麼事都沒有,您信嗎?&rdo;
傅二姐原本還不曾想著這般深。
但這會兒,她與紀氏說著說著,話趕話就說到了這兒,瞧著紀氏一臉猶疑,再想到這些年聽到的傅挽各種葷素不忌上花樓的事,竟是連自個也信了。
這念頭一轉,再想這些日子的所見,傅二姐恍然就大悟了。
只這大悟讓她大為光火,一拍桌子就要站起身來。
&ldo;我說呢,那姓寧的都已經來了咱們楊州城那麼些天,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和小六在外待了那幾天之後就來了咱家,而且一上手給的還是那麼重的禮!&rdo;
&ldo;還有,難怪他每次用膳時都有意無意地盯著小六看,難怪他出個門都要與小六成雙成對,還給小六披了兩件披風回來,難怪他今日抱著二貝時,那眼睛滴溜溜地就往小六身上轉!原來,原來都是這麼一回事!&rdo;
傅二姐越說,就越信自己的推測,真是多一會兒都再坐不住,&ldo;不行,我得去找小六問問清楚,不然我指不定什麼時候突然就多出個外甥來!&rdo;
腳步一頓,卻是穩坐原地的紀氏拉住了她。
對比著自來風風火火又乾脆利落,說風就是雨的長女,紀氏看著就鎮定多了,她只問了那著急忙慌的長女一個問題,&ldo;你去問了,小六就會說嗎?&rdo;
不會。
傅二姐洩氣地坐回,想說去找姓寧的質問,但她不用說出口也知道,若是小六不肯認,她這質問,完全就像是無理取鬧,指不定還讓那姓寧的怎麼想小六。
只讓她憋著這口氣不上不下的,也確是為難她。
&ldo;不急,&rdo;紀氏深呼吸了一口,壓住滿心的焦灼,&ldo;今夜要宴飲,你只待將小六灌醉了便是,那時,你問什麼,小六自會據實以答。&rdo;
傅二姐眼神一亮,再是等不及,立即就起身去吩咐了。
是啊,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