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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良知還是戰勝了一切。
我脫口而出:“那樣更不安全!”說完現所有的人都詫異地看著我。啊呀,完蛋了。我急於想挽回一點什麼,又接著說了一句:“不管怎樣,你得先付點定金。”更慘,我其實想說,你得保證。我本沒打算讓他們知道我的猥瑣想法,而現在他們全知道了,我無地自容。
時世再一次造了英雄,這一次是葉容寬。“樓先生,你也喝多了,不如讓我的司機送你們回去。”然後又說:“容軒,你先送勝雅回酒店。”幾句話眾人都歇了口氣。
到底塵歸了塵,土歸了土,一個蘿蔔一個坑。但是藍勝雅還是不甘心地說了一句:“容寬,不如一起走吧,還有江米我們也一起送她好了。”
不管他們最後禮尚往來些什麼,我一直沉浸在自棄當中而置若罔聞。但我還是聽到葉容寬最後說:“我和江米還有事,你們先走。”
葉容寬開著車,我坐在一旁。加上離婚前的冷戰,我和他差不多有兩年半沒說什麼話了。如今他說和我有事,讓我情難自控地想,難道我也要被福利了?縱然我是多麼不願意還是面對了他。
別看我平時如何涎皮賴臉,巧舌如簧,但在葉容寬面前基本不適用。在我和他的唇槍舌戰中,我雖一路領先,但最後往往還是被他邪惡的理論反敗為勝,進而萬劫不復且屢戰屢敗。比方說,我這人不愛吃蘋果,但是葉容寬卻固執地認為應該多吃。當誰也說服不了誰時,我往往會擺事實講歪理,說:“你看其實吃蘋果是很罪惡的事,亞當和夏娃當初不就是因為吃了蘋果才犯了罪得罪了上帝。”葉容寬會錯愕地說:“那不是因為蛇的誘惑嗎?”我會很不耐煩地說:“你有沒有文化,關鍵是蘋果。即使不是蛇而是羊的話,我相信他們還是會犯罪的,蘋果的誘惑力太大。你也知道我這人最膽小了,所以不敢得罪上帝。”葉容寬會認真地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地說:“看來我是得多吃蘋果,這樣可以多犯罪,江米,你說好不好?”我頓時無語。此後,他都會很惡毒地拿著蘋果,說:“江米你要是不吃我就吃,別逼我犯罪!”
所以在我的生涯中,葉容寬是我最大的鐵板。他曾指著桌上吱吱冒油的鐵板牛柳對我說:“江米,你看這牛柳多像你,那鐵板多象我啊,無論你之前如何生靈活現,還不是會如置炙鐵般生不如死。這盤菜一直是我的最愛。”說到底對葉容寬我完全沒有辦法。
一路上我假裝很專注於風景,實際上忐忑不安,欲蓋彌彰。自己的手機很適合時宜的響起。一看居然是程嘉豫,我接起了電話。程嘉豫溫和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江米,你們聚會結束了嗎?剛才我了兩次簡訊,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
我怎麼可能看到,一晚上我都在忙於除四害,得罪人。我委婉得說:“飯店裡訊號不好,我才看到。”
“沒關係,我就是問問,你可以走了沒,要不我來接你?”程嘉豫好心地說。
我有些手舞足蹈,程嘉豫對我真是不離不棄,我柔聲道:“沒關係,我們幾個人一起走的。快到家了。”
這個回答讓程嘉豫很滿意,他頓了頓說:“那好吧,你早點休息。”
“那你也早點睡。”我立即回道,表現出萬分體貼。剛想說,我回家後再給他打電話。
“小米,是這條路左轉嗎?”葉容寬聲音沉穩,在安靜的車廂裡顯得格外清晰。我頗有些意外,這明明是在高架橋上,如何左轉。這廝什麼思維!而且他居然叫我小米,事實上除了我媽和我爸,沒有三個人如此喚我,葉容寬也不例外。無論心情好壞,他一律都叫我江米,只有長短之分。如今他叫我小米,讓我有些困惑,今天他的心情是好還是壞。
程嘉豫顯然也聽到了,但他頗為自然地說:“你回家後再給我報個平安吧。”我連忙稱是。掛了電話,見葉容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