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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喝完,我替她兜底。這東西可貴了。”
“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葉容寬咬牙切齒。
過了一會兒,才又說:“萬一要是懷孕了,會影響到胎兒育。”
原來他在氣這個,我恍然大悟,的確最近他出外應酬也不太喝酒了。我漱了漱口,說:“不會吧?就是一小口而已。”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葉容寬斬釘截鐵。
我下意識地點點頭,眼前這個人怎麼變得如此婆婆媽媽,膽小如鼠?不過還是有些擔心起來:“啊,那怎麼辦?”
葉容寬默默看了我一眼,下樓去吃早餐了。我收拾完了,有些歡天喜地地從樓上衝下,鬧得趙允芝奇怪地看著我。
我趁趙允芝轉身走開,很開心地對葉容寬耳語:“葉容寬,還好,我好朋友來了,沒懷孕,警報解除了。”
抬頭看見葉容寬臉色更寒了,壞了,又說錯話了……
葉容寬覺得我連日來玩物喪志,決定要重振夫綱,他強令我陪他出差一週。
“不好吧?”我猶豫地說,“你帶家屬出差,合適嗎?”真是前所未有,在我們以往相處的日子裡,他何曾要求過我和他一起出過差,就連他出差去幹嘛我都不太清楚。
見他不說話,我就又說:“我有工作的。我得請假。”
“那就快點辦。”葉容寬不容我辯駁。
我沒膽給厲秉年電話,轉而向maggie請假。maggie粗粗問了我的行程,說:“時間長了點,不過如果天闕沒有問題的話,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問題。”
天闕怎麼可能有問題,花蝴蝶巴不得我一輩子都不要來他公司才好。所以我就這麼被踢出了天闕。
晚上葉容寬看到我的行李說:“你確定要帶這些?”我放下相機,數了數我的裙子,不多,一天一條,問:“有問題嗎?”
“我沒有問題,就怕你……”葉容寬特意頓住不說了。
果然,我高估了出差的規格,與其是出差,不如說是軍訓。白天走訪田間,壩頭,晚上還要開會。半天下來,我就受不了了。而葉容寬完全當我不存在,一個人神采奕奕地領著眾人奔波。連一邊的汪秘書也很同情地看著我,忍不住說:“這次主要是考察幾個縣級市的防汛抗旱工作,你也知道這是葉市長的老本行。”
我看著我的連衣裙,高跟鞋說:“幾個縣?”
“不多,一天一個吧。”汪秘書斟酌片刻,還是說了實話,“不知道,葉市長這次為什麼要你陪同,以往哪次條件都比這次好很多。”
我哭喪著臉說:“葉容寬,他假公濟私,他要折磨我。”而我此時心裡只有一個信念,我要報仇!
晚上我回到房間,向葉容寬展示了我滿腳的水泡。葉容寬到底還是心疼了,他替我洗了腳,塗了藥,不過嘴上還是不輕饒:“你到底怎麼在走路的?”不過看我疼得樣子,也就吩咐讓我早早睡覺,自己一個人又去開會了。
二天,不知道他哪裡搞來輕便的衣服和鞋子,讓我換上。
“還要我去。”我痛苦地問
“不然,怎樣?”葉容寬又恢復了鐵石心腸。
之後又是幾天的奔波,我算是看透了各地的田園風光,沒有中暑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晚上洗完澡,我換了身涼快衣服,坐在一邊看電視。沒有去開會的葉容寬,批著檔案問我水泡有沒有好。我低頭看了看,好像都癟了下去,就嗯了一聲。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葉容寬沒好氣地說,“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果然被我猜中,葉容寬讓我出差沒安好心。我計上心來,赤腳走過去,環住他的脖子。
“別影響我工作。”葉容寬試圖拉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