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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葉容寬,我想回去。”
已經換過睡衣的葉容寬,斜靠在床頭,微眯著眼,瀕臨作,突然怒極反笑:“你就不能安生點。”
見他臉色轉陰,我撓撓頭:“這不是沒有換洗的衣服,不太方便。”
“隨便你。”他冰冷地打斷我的話,說完扯著被子躺下,不準備理會我。
我的滋味也不好受,左右為難,匆匆在櫃子裡找出一套舊衣服,隨便洗了洗,躡手躡腳地在他身邊躺下。這回他可能真的有點生氣,故意連被子也不給我留半分。我也不能太魯莽,只能有意無意地拉扯一下被角,千辛萬苦地從他身上小心翼翼積攢被子。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我多方努力,終於收回半邊江山。我仰面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想,萬里長征,也不過如此。
只是下一刻,就被葉容寬一個翻身,利落地壓在身下。他此刻彷彿心情很好,眼角溢著笑,看著我。
“你故意!”我大聲指控。雙手卻被他摁在床上,難以掙扎。
“叫這麼大聲,你想大家都來看好戲?”葉容寬不壞好意。
我惱羞成怒,扭動雙腿想反抗,卻被他輕易制服。
“好男不和女鬥。葉容寬,你卑鄙。”話音未落,就被他的深吻封了口。好不容易等他放開,又被他技術嫻熟地從上至下的輾轉侵襲。
我低喘連連,又委屈又氣惱地說:“哼,藍勝雅不要你了,你就跑來欺負我。你當我是什麼人。”
葉容寬沉眸中透過最深切地華光,他細緻纏綿地親啄我的臉頰:“哪裡來的其他人。”
這是我這輩子聽他說過的最動聽的話。
………【第65章 二進宮3】………
深夜裡火熱的糾纏交疊,結果就是兩個人疲憊不堪,摟在一起一直睡到中午時分。當我掙扎地睜開眼時,已經遠遠錯過了早餐時分。而一旁的葉容寬還在沉睡。我大呼小叫地推醒他:“遲了!”
葉容寬展展雙臂:“什麼遲了?”
“當然是午餐。”我煞有介事地捂著咕咕叫的肚子。
葉容寬聲音慵懶沙啞:“他們會體諒我們辛苦的造人計劃。”
我有些心虛,霸道地踢著他,逼他先起床。乘葉容寬洗漱,我小眯了一會兒,暗自調整了一下心態,對昨晚的瘋狂,總結為月圓之夜,馬失前蹄。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樓時,葉容寬早已和其他人端坐在飯廳裡。
見我下來,趙允芝柔聲說:“江米,有你愛吃的清蒸魚。”而葉容軒傷春悲秋地說:“不容易啊,大哥都幾年沒睡懶覺了。”一句話,搞得我更不知所措了。葉容寬一派斯文無害,拉著我坐下,輕聲說:“得快點,下午還要去醫院。”我低頭扒飯。
經過一番複雜的健康檢查,我如釋重負。出了醫院,葉容寬面露神秘:“江米,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已經中招了?”我瞪了他一眼,為老不尊,痴心妄想!
晚餐照例是趙允芝精心策劃的閤家歡,作為曾經的主力隊員,在闊別賽場兩年之久,我又重新加盟聯賽。閒得慌的葉仲修竟然提議,二天去城郊高爾夫球場一日遊。我很詫異,政協果然是閒情逸致的地方,當初戎馬倥傯的葉仲修,雖然依舊精神矍鑠,但好似有些玩物喪志。花蝴蝶馬上表露心跡,摩拳擦掌,準備再戰自己大哥一城,而葉容寬也頷應允。只有我一個很失望,又要去曬太陽,如今我每天在工地上奔波還算少嗎,何必如此不遠萬里。
二天,大家早早起床,趕赴前線。一路上,我和花蝴蝶又開始唇槍舌戰,花蝴蝶非要我在他和葉容寬之間預測一下比賽結果。這不是自尋煩惱嘛?
“你們是人民內部矛盾,需要你們自己協調。”我打著馬虎眼。
花蝴蝶依舊死纏爛打:“你就說你幫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