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入甕也玩得高。他們算準了陸長英要出兵更算準了何時出兵,先將城池徹底空出來再步步引誘小秦將軍深入,最後一招絕殺。如此一來無異於給陸家迎頭棒喝,同時陳氏也算重而打出了名堂。
既然四大家已經沒有了,那便各佔山頭,各自為政吧。
金蟬脫殼。空城計。甕中捉鱉只有根基深入計程車家能做到,在那座城池裡只有陳家做得到,長亭默不作聲靜待陸長英的後招,心裡說不擔心小秦將軍是不可能的,可陸長英既然捨得一下子派出了小秦將軍與黃參將兩個猛將,又豈非無一條後路可走?
一連三日,未有一點小秦將軍的訊息,約是戰亂約是封城。玉娘在佛堂求了三日,秦堵在城門上住了三日。長亭去正院探陸長英,哪知謝之容卻道,“你阿兄這幾日,日日夜夜都在無字齋呢。我差人送了雞湯和小食進去,哪知人進去了就沒出來了,臨光說無字齋封了,只許進不許出。”
這分明是如臨大敵啊!
若自家兄長都未曾料得會出現這個情形,那這件事情就變得很複雜了。
一萬人在城池內,而陳家早有準備,反手一擊,陸家財大氣闊,手上的兵馬不說十萬,八萬總是有的,單從數字來看,這一萬人丟與不丟,都傷不了陸家筋骨。可一萬人是一萬條命啊!
拿一萬人去試陳家的水,陸長英恐怕下了黃泉都不能瞑目。
更何況,小秦將軍還在裡面!
長亭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又待兩日,長亭這兩日寢食難安,既覺得這世上永遠不缺聰明人,石猛有石猛的聰明,陳家有陳家的謀略,甚至益王符稽都是個心有成算之人,又怕這次自家長兄著了道,叫那一萬人丟了命,又想起小秦將軍待陸家的忠烈與秦堵紅著眼眶的神容。長亭安撫玉娘無事,自己心裡卻清楚,此番著實是著了陳家的道兒了!
著了是著了,當務之急是該如何破。
“我當親征。”
陸長英語聲清淡出言,“我去,城門必定大開,城門一開,秦將軍便有喘息之機。陳家距豫州近,我可進可退皆行事便宜,如今只有我親征,才能緩內城水火之急。”
真定手上佛珠一滯,真定與長亭還未說話,秦堵攥緊拳頭悶聲開口,“不可!若這便是陳家的目的,那大郎君便性命堪憂!”
真定看向陸長英右手邊垂手靜立的幕僚,“張黎大人為何不勸?”真定語氣頗為不善,“你既是大郎君的幕臣應當急陸家之所急,如今大郎君成親未久,膝下尚無子嗣,他若有好歹,豈非如了歹人之願?你若忠義,便當死諫。”
時人對叛臣降將的態度,較之待乞丐尚且不如。
真定一向不喜歡這個張黎,嫌他侮了文人儒生的氣度。
長亭看了張黎一眼,正欲開口解圍,誰知張黎下頜貼衣襟,沉聲回應,“臣下是死諫過的,不過,臣下是死諫大郎君出城親征。”
真定臉色一板,長亭卻不由高看張黎一眼,再聽其後話,“陸陳兩家如今一役,打的是個勢頭,看看誰是天下士族的大哥,縱然石家二郎君來信可出兵幫扶,可若石家出兵,陸氏便在陳家面前落了下乘,這在天下士族看來,陸家不過是個繡花枕頭——陸家為什麼要拿大姑娘與石家聯姻?因為陸家為了自保,方才不顧門楣與之結親。”
真定臉色往下越沉越重,張黎說的是大實話,可卻一點兒不中聽。
陸長英手向下一摁,出言截斷,“張先生,行了。”張黎當即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