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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叨唸了兩句,未曾對長亭這一系列手段置下一詞,唱了兩聲,“兩位姑娘得顧忌這自個兒身子”後便告了辭。
第二日清早,便有人遞了帖子進來,都是些女眷,五太叔公家的一位太夫人,兩位妯娌,連帶著幾位老夫人。
都是來探病的。
說是探病,還不是藉著探病的由頭來衝長亭興師問罪。二夫人陳氏與三夫人崔氏都一早便來了榮熹院。
人一來,先請到榮熹院給真定大長公主問了安,便被請到了水字齋吃茶,陸五太叔公的兩個兒媳婦一個是謝家人,一個是金陵右都衛孫大人的胞妹,謝夫人倒是隻低著頭喝茶,沒開口,長亭曉得這是看在謝文蘊的面上。
可那孫氏卻擺明了要當出頭鳥,啜了口茶便笑了起來,“上回見阿嬌的時候,阿嬌還沒桌子凳腳高,。我們家是么房出老輩,估摸著是見我年歲不算老,阿嬌口裡囔著我叫阿嬸,二夫人當時還笑阿嬌錯了輩分。”
長亭神容沒動,安安分分地坐在二夫人陳氏的下手邊。
孫氏眉梢一抬,笑眯眯地看向陳氏,“二夫人可還記得這事兒?”
先說錯了輩分,再把話遞給陳氏
這些女人哦,嘴能不能別這麼利。
陳氏笑了一笑,“可難為還嬸嬸記著。”便未接再未接後話了。
孫氏張口欲再言,長亭腕間一抬也衝她笑,“那時候阿嬌年歲弱,見高嬸嬸年輕面善叫差了輩分,原是阿嬌不對。如今總算長大了,便再沒有這樣的錯處了。”
長亭頓了頓,她向來不耐煩打嘴仗,口舌上贏了有什麼用?壓根沒用,她要做的是敲山震虎,未雨綢繆,她當惡人唱黑臉一點關係沒有。等長英回來了,她的哥哥卻不能遭人看輕。
“昨兒五太叔公府上遞帖子進來時,阿嬌原以為是來領那潑皮回去來著。心裡頭還想呢,太叔公家裡重情意,一個如塵埃一般低賤的惡障也能驚動得了三位夫人奶奶呢。”長亭再笑一笑。“今兒才曉得原是瞧病的。阿嬌還敢問高嬸嬸,那人還領不領回去了呀?若你們也不要了,我便叫人把他給攆出去,拖到亂葬崗埋了。”
“小姑娘家家,說話如何口無遮攔?”
陸五太夫人終究是開了口,語氣沉凝,十足十地痛心疾首。“久居鮑魚之肆不聞其臭,石家誤人,好好的一個小姑娘不過流落了不到半載。便成了這樣一個言語不通的石板貨。”
滿秀手攥得緊緊的,眼珠子像要瞪出來似的。
長亭先看向三夫人崔氏,崔氏眼光一偏,身形朝二夫人陳氏處挪了一挪。陳氏心裡頭有些氣。臉面上便帶了點出來,“言多必失,五太叔母未免太過嚴苛。”
再想說什麼,卻也再不想出來了。
本是家教使然叫女兒家不可多嘴多舌,可如今看來卻是光德堂勢弱。
二夫人陳氏卻還願意維護她…
長亭心胸阻塞,不知該作何滋味。
陸五太夫人身形富態,靠在椅凳上,手裡串了串柱子唱佛。沒人敢回她,她便越發得意起來。真定大長公主臥在床上,整個光德堂一個陳氏一個崔氏,再有便是三兩個不中用的小輩。
陸長亭倒是敢打著真定大長公主的名聲作威作福,可她敢在高祖長輩跟前放肆嗎?
名聲還想要不想要了?
名聲臭了,頂梁的父兄死了,再尊貴又有什麼用?謝家玉郎還能求著娶她不成?
別忘了,陸家多的是姑娘!
“阿嬌啊。”
陸五太夫人換了個舒坦的身形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