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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也笑了,文姿儀的手掌心裡也是躺著兩個字。
那兩個字是——青山。
***
文姿儀眉眼流轉出幾分讚賞。
“小夥子頭腦挺靈光的啊,你每天忙在後廚,會不會有點屈才了,要不要姐姐給你另謀一份差事?”
王逸本來還要謙虛推辭,聽到後半句話開始面露不悅,他指著自己:“我,小夥子?”
“你自己年紀也不大,幹嘛就上杆子當上別人姐姐了?”
“哦?那你說說看自己今年多大。”
王逸知道她有意逗弄自己,偏不上鉤:“按照我老家太太太太太爺爺的演算法,虛歲30了吧,反正比你大點。”
還虛歲三十?文姿儀心裡嘀咕。
我國這幅員遼闊的大好河山,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民俗風情,下到剛滿20歲的在校學生,上至29歲的大好青年,隨手抓一把都能拉出一排人自稱虛歲三十。
文姿儀是公眾人物,這種程度的個人隱私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王逸是知道她今年芳齡幾何的,而自己年紀上也確實比她小一點,但眼下不知為什麼就是不想承認。
沒佔著便宜,她暗自吁了口氣,不過眼睛再一張開神色復又認真起來:“不逗你了,違和感的根源也許就出自青山。”
文姿儀和王逸初讀完信,心中都有一個推測,只是他們都覺得這個假設過於詭異以至於自己先在消化。
“一開始我們看到波田的筆跡變得工整起來,還為他鬆了一口氣,但現在想來······”
第一封信是波田寫的沒錯,而他在第二封信裡的筆記之所以變得工整,並不是因為逃離了六合目之後感到心安,而是因為第二封信的執筆人就不是他,而是青山。
王逸反覆瀏覽信件的開頭部分:“所以青山極有可能並沒有死,是他自己把自己‘寫死’了,由於青山不知道第一封信的存在,他覺得自己怎麼寫都會有人信。”
而且依著波田的膽量,王逸寧可相信他會蹲在八合目的山屋前,一直苟到死亡前的最後一瞬,也想象不出他會做出硬闖恐怖山屋的豹子膽行為。
那麼波田到底有沒有進山屋呢?
恐怕是進去了的。
王逸彷彿看到青山利用波田對自己的懼意,逼迫他硬闖八合目山屋的景象。
而當波田在八合目山屋裡行將遇難時,青山就在八合目的入口處觀察並記錄著這一切的過程。
也正因為如此,整個信件才會讓文姿儀和王逸看起來有種巨大的違和感。
那是一種用觀察者的視角去寫當事人感受的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