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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還跟著幾個象徵熱門的紅色小火苗。
文姿儀皺了下眉,正想繼續翻看,旁邊肖晴說了句:“您看這樣可以嗎。”
文姿儀看向鏡子,肖晴手上握著把支化妝筆,還在上下翻飛著。
“畫得真好啊,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化腐朽為神奇了。”
肖晴噗嗤一樂,停下手裡的眉筆兀自掐了掐文姿儀似能滴出水來的臉蛋:“我們儀姐又埋汰我了,明明人長得好看怎麼畫都好看!好嘞,腮紅也上好啦。”
說是上好了腮紅,其實是文姿儀的肌膚真的吹彈可破,剛剛輕輕捏一捏,臉頰已經有些泛紅了。
離著肖晴身後的不遠處傳來腳步聲。
文姿儀看見一個戴工作牌的日方場務人員朝這邊走來,馬上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吩咐梁皓把保姆車的推拉車門拉開。
來人見車門開啟,如美人出屏般首先看到文姿儀,眼睛像是被吸住了般挪不得分毫,過了一兩秒發現這樣不妥,趕忙微笑著訴明來意:
“文小姐啊,真不好意思。”
“我們剛剛接到電話,說是有兩名登山客,昨天從這裡上山後失聯了,警方需要臨時封鎖這片區域,便拒絕了我們的入場拍攝許可,所以······”
說到一半他有點支支吾吾。
“咱們可能需要臨時轉移一下拍攝場地,從這裡徒步往山下稍走一小段便好,導演已經帶著人和器械先下去了,您看可以嗎?”
拍攝因為各種因素需要轉場的事情其實時有發生,更別說是在山野自然的環境中了。
文姿儀垂下眼瞼掃了下男人胸前的工作牌,‘外事部 青山浩石’。
“青山先生,請您帶路吧,梁皓,幫我拿一雙旅遊鞋,我們看看有沒有什麼道具可以幫他們拿一下的。”
那名場務萬萬沒想到和文姿儀的對話會這麼順利,笑眼盈盈地只把幾個較輕的道具袋交給梁皓他們幫襯,自己退到一邊耐心等著。
文姿儀很快換好衣服,她拎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帆布袋,請青山帶自己開路。
這做派,肖晴和梁皓可以說見慣不怪了,兩人相視一笑,各自拿了剩下一部分道具,很狗腿地追在他們頭兒的後面。
離開人工修葺的大道,土路逐漸變得令人難以適應,尖銳的火山砂石硌得文姿儀的腳掌有些痛,場務小哥在邊上帶路、無事便兼職起嚮導。
他告訴梁皓他們,富士山已經屬於商業開發和人工鋪路程度非常高的名山了,但也只限於五合目以下才能直通巴士車道。
所謂‘合目’,據說是早前當地人會舉著燃油燈爬山,燃盡了就換另一盞,每盞燈走的路程算一個合目,從山下到登頂一共用了十盞燈,所以稱十合目。
文姿儀此前沒爬過富士山,這些說法都是第一次耳聞,覺著挺新鮮的。
她能看出富士山的攀爬線路比較成熟,熱門路線更是人流如織。
就比如他們上山走的這條吉田登山線,總能碰到下山的旅客熱情地對你說‘乾巴爹’,文姿儀聽著很受用,雖然她自己是坐車上來的。
這裡也不乏許多尚未開發的區域。
國內一般這種地方會立一個‘請勿攀登’的立牌,然後用黃線圍起來。日本這裡也許是因為總有不堪壓力的人進山自掛東南枝,‘請勿攀登’的標語沒見到,勸告不要輕生、珍惜生命的牌子倒是所見不少。
梁浩笑笑:“人還是得好好活著,進山就得是來玩的,不能尋短見,你看我這手機,最新的高配小米plusplus,照樣一格訊號都沒有,要是來這種山裡尋死半路反悔了,訊號沒有、網沒有、路又找不著,那多悲催······”
眾人繼續向下行了一段,路旁的指示路標和警示牌逐漸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