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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燦燦與令久等人的詳細搜查之下,首都北郊山區以及水庫附近零星散落的一些喪屍被全部殲滅。
然而,宗瀟沖洗過身體的水庫的水依然有一部分流向了水廠,在收到上級關閉通知時,已經有相當部分的水輸送到了市區。
危機終究轉移到了市區。
當天晚上,部分都市區市民收到了停水通知,社群號召大家購買超市瓶裝飲用水。
同時社群也會向家庭條件困難的家庭提供免費瓶裝水。
部分穿著防護服的人開始進駐某些停水小區。
一時間家家戶戶人心惶惶。
沈月陶走在首都街道上,右眼皮跳的倒是越發厲害了。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若按沙塵暴結束後一週計算,明天,就是喪屍全面爆發的時間。
黃燦燦已經告知過,目前全國都收到了戰時動員令,各大軍區為主,各省特殊部隊為輔,防範喪屍爆發的工作都在暗中積極進行,各地糧食儲備和藥品儲備都在跟進。
這一世,有了比較充裕的準備,喪屍的爆發情況或許會比上輩子要樂觀一些?
所以,她心中潛意識裡擔憂的究竟是什麼?
同一時間,沈月陶居住的酒店樓下綠化帶。
趙海河與宋夏銘站在樹蔭中,靜靜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
“海哥,你的訊息可靠嗎?我怎麼一直沒看見那個女人出現?”
宋夏銘等得有點不耐煩。
趙海河的臉龐被夜色模糊,只留下一雙深邃的眼睛,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月光灑在昏暗的路口,投下一片斑駁的影子。
趙海河看著天空的月色,神情淡漠,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懷中的香灰劍,開鋒的鋒刃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趙海河找了很可靠的朋友,終於用沈月陶的身份證號碼打聽出她下榻的酒店。
那個朋友是警方的人,不會隨便騙他。
所以今晚在酒店樓下守株待兔,一定能等到沈月陶。
趙海河垂下眼,呼吸平穩而有力,每一次呼吸都彷彿是在積蓄著力量。
他的心跳異常地平靜,彷彿已經超脫了凡塵的紛擾,只剩下冷酷和決絕。
那個前世匍匐在他腳下祈求他一絲憐愛的女子,那個今生對他棄如敝履連多看一眼都彷彿會噁心的女子。
月陶,你真的對我沒有一絲感情了嗎?
那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了。
趙海河彷彿一座矗立在黑暗中的雕塑。他等待著,等待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街道拐角外,沈月陶獨自一人走向酒店。
身上手機忽然響起。
“黃姨?怎麼了?”
沈月陶接通電話,隨著黃燦燦在話筒那頭匆忙說完,她的臉色也冷凝起來。
有人在偷偷用她的身份證號碼打聽她的下落。
從民航班機,到住宿酒店。
由於全國實行戰時動員,沈月陶作為特殊能力人員,黃燦燦將她的身份證號上報公安系統列為保密物件。
誰知剛剛報送進系統沒多久,警方就打電話告知黃燦燦,最近一直有人在搜尋沈月陶的下落,用的就是沈月陶的身份證號碼。
沈月陶站在原地,低頭思忖了一會兒。
她原先就只是個普通的學生,雖然身份證號碼沒有刻意保密,但是周圍人也不會刻意去找她的身份證號碼。
就連她的親生父母兄弟,也不知道她身份證號碼。
如果真是熟人要找她,直接打她手機即可,犯不著用這種方式。
這個暗中一直在找她的人,必然不是熟人。